薛止沫用力挣了挣手,没能挣脱开,深感无力,问道:“那么,请问三皇子要如何弥补呢?”
齐溪寒以为薛止沫有所动摇,不禁面露喜色:“我日后定当把止沫疼在手心里,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等咱们成了亲,就可以一起修炼,相互督促,一同进步。如何?”
面对这种极品,薛止沫忍不住就笑了,他可真是一点儿也委婉,直接就道明真意了。“齐溪寒,收起你那一套假深情,说到底,你还是想套我的话,对不对?”
话已经说破,齐溪寒那颗高傲的心顿时感到难堪,失去所有的耐心,之前的温柔笑意渐渐消散,换上阴霾,散发着冷冷寒霜。薛止沫也敛起假笑,眼睛里泛着冷光,运出内力甩开齐溪寒的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齐溪寒愠怒,冷声道:“薛止沫,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本皇子有多么稀罕你吗?”他贵为皇子,却不惜屈尊降贵,想方设法来讨她一个卑贱的庶女的欢心,这足已是她最大的荣幸,她不知珍惜也就算了,竟然还出言诋毁他,她怎么敢?
薛止沫冷笑一声:“哼,你还最好别稀罕我,也最好别给我脸,我承受不起!齐溪寒,你这个人,自以为自己又多么高贵,然后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以为所有人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告诉你,我薛止沫做人很干脆,抛弃了我的人,我是永远都不会回头瞧一眼的,所以,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都不要再妄想,大家互不干扰相安无事是最好,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齐溪寒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薛止沫嘴里,一个大臣之女,还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女,不放过他?她哪里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