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沫没有想过,到了东月国还会有变故发生,毕竟马上就要比赛了,任谁也不能在比赛前夕来找选手的麻烦。
可是就是有一些人,有资本来找自己的麻烦,不畏惧方的势力,因为这里就是的地盘。
那个着衫的人昨天刚在灯会见过,而今天就忽然来造访自己,月白刚走,自己正是孤立无援的时候。
虽然笑着,但是那笑容里没有一分的真诚,那丽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上的流转,任谁都能看出来是为了算计自己而来。
这个人,不会掩饰自己的心事,却又颇有心机,也不知道是不屑于掩饰还是不想掩饰。
“你就是止沫妹妹吧,我常听东清提起来你呢。”
薛止沫笑笑点点头,只是笑容分外的僵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来这里为了什么。
“东清在北齐多亏了妹妹的照顾啊~”说的异常的讽刺,让薛止沫的头皮发麻,看着那双不加掩饰锐利又漂亮的眼睛,薛止沫知道,自己再不说话,怕是不行了。
“不止姐姐前来有何吩咐?”薛止沫已做得很谦逊的姿态,但是后的那个丫鬟听到薛止沫对落华的称呼还是一下子上前,想要给薛止沫一掌却被落花一个凌厉的眼神,生生的制止了。
“大胆,公主岂是你这样人直呼姐姐的?”
薛止沫想这些天确实过于放纵自己,忘了那些王公贵族的礼仪,还好那一掌没有落下来,不然不晓得以现在的脾气会做出来什么事。
东落华,东清的姐姐,东月国二公主,从小就天资聪颖,颇皇上宠爱,特许可以去和皇子一样被师父教导,东清和一直走的很近。
这若是姐弟,那昨天看到的一幕未免也太有些让人想非非了吧。
薛止沫心思百转千回但是面上依旧客套的笑着:“二公主,是止沫失礼了。”微微福,表示自己的歉意,但是并不对那个丫鬟多说什么。
落华看着丽的大眼眯了眯:“妹妹为何留一头短发?”
薛止沫手自己的头发,想起来几天觉得打斗的时候头发不方便,而且有几次为了累赘不说,还废掉一大截,索和月白逛街的时候把头发剪了清爽的短发,就连来自尊国家的月白都不能理解这一举动,这个时代的观念就是体发肤之父母,没有父母的同意是不能剪得,剪了就是不孝。
而不管是在这个世界的观念还是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观念,的母亲死了,父亲不管不问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父亲,所以觉得自己剪个头发没有什么。
薛止沫笑笑:“比赛的时候太不方便就剪了。”
落花看了一眼,点点头,没有在讨论这个头发的问题,看起来这个人似乎和别的不一样,要是薛止沫的大姐或者薛莹莹那样的人,怕是要拿的头发大做文章,但是在这个人看来却是风轻云淡的。
“不知道妹妹有没有星期跟我去宫中参加宴会,就今天晚上。”
“宴会?”明白就要开始比赛,今天怎么可能去参加宴会呢,但是看起来这个人并不打算询问的意见,而是早就做好准备,只是来告知一声。
真是一个强势的人。
“是啊,特地为了款待你们这些外来人而准备的,你放心,你大姐他们也都会去的。”
听到薛金雪去,薛止沫更不想去了,但是不去貌似他们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自己也找不到借口。
落落大方的一笑:“二公主都亲自来请了,我怎能拒绝呢。”
沿着石板铺的小路走出大门,看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就在门口,前面还有一匹枣红的马,马上坐的人在阳的照耀下,看不清楚,被人搀扶着上了马车,一如之前颠簸,只是这次掀开窗帘,看见外面的人来人往,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景象,不仅觉得新奇,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