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沫,太后要对付本宫,放眼去,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你当真要如此绝?”
薛止沫低着头,不用抬头都能看到眼中的怨:“皇后高看臣妾了,您都对付不了太后,何况止沫呢。”
烛火忽明忽暗,衬得皇后的脸格外的暗,手中刚拿起来把玩的杯子被狠狠攥在手中,好像要把它碎一般,不过最终还是放下来,把止沫从地方扶起来。
出乎薛止沫意料,的脸依旧温和。
“本宫想你应该明白,这事由不得你。本宫当初向皇上请旨,让你协理六宫,为的就是现在,你以为你还能拒绝吗?薛止沫?”依旧笑着,抓住止沫的胳膊,长长的指甲,要陷阱止沫的皮中,不过好在宫中的布料向来是好的,阻止了指甲进的皮。
薛止沫眉头皱了一下,看着皇后的眼睛,笑起来:“既然这样,止沫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这句话,皇后的脸才放松下来,抓住薛止沫的手也放开了,笑着点头站起来。
“这才是薛止沫吗,回宫!”长长的摆随着转落到地上,带起来的风吹飞薛止沫散落在耳边的碎发,直到那个人人走远,薛止沫才从地上起来,一时没有站稳,被侍扶住,才知道早就跪麻了。
薛止沫让人都退下关上门,走到床边,和躺下,理着这些天发生一切的,想着明天该做的一切,怎么才能活下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烛火忽明忽暗,门忽然被推开,自己的贴侍刚进来外面就传来一个通报:“皇上驾到。”
赶从床上起来,心想,这两个人真是有默契,这个刚走,那个就来了,偏偏还没上。
薛止沫刚走到门口,准备行礼就被一双大手扶住了,侍和那个公公识趣的退下了。
“免礼。”抬眼是他带着笑意的脸。
薛止沫也只能朝着他一笑,替他宽,走到床边。
“皇上怎么半夜来了?”
“哦?莫非朕打扰爱妃休息了?”他答非所问,让薛止沫只得丢下自己的问题。
“没有,只是皇上忽然前来,让臣妾有些宠若惊。”
玉临风看着低垂的眼眸但笑不语。
薛止沫看他并没有生气,想到刚刚皇后说的话语,忍不住问道:“刚才皇后前来,由止沫照看的安全,说是陛下授意,不知真假。”
薛止沫也没有弯弯绕绕,直接说了出来心中的疑问。
“是又如何?”
一句话让薛止沫抬眸看向玉临风,但他闪躲,还是那种眼神看着。让薛止沫又转过去头问道:“陛下当真放心把他们母子的命由我?”
玉临风点点头,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得烛火摇晃,衬得薛止沫的脸越发温婉,看着的样子,玉临风有一刻迷醉,手把散在耳边的青丝放于耳后,温的模样,让薛止沫心中有片刻悸动,不过片刻,还是躲开。
这微小的举动让玉临风回神收回自己的手道:“朕知你心中没朕,所以不会嫉妒皇后是否诞下太子,为何不放心?”
薛止沫心中苦涩,玉临风你这个人就是太自大了,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没你?
蜡烛被吹灭,两个人合被而睡,一夜欢愉,第二天还要早起。
刚服侍完玉临风上朝,那边就有人主动来找自己排解无聊。
长相艳的人是当朝左相的儿,是月妃,因有着让月华褪的容貌让封为月妃。
一个人没有背景,只是因为当初玉临疯流落民间让所救,所以了宫,费劲自己的心机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活下来,还要假装子不喜欢他。
“妹妹,听说你昨天被皇后钦点了,所以姐姐特来祝贺妹妹。”拉住薛止沫的手,说的好像格外亲切,但是眼中却没有一点谊,反而都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