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她?齐殿下好大的本事啊。”门口又传来一个男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清,穿着一袭红衣,刺伤了薛止沫的眼睛。
她想起来记忆深处那个终日穿着红衣的骚包男人,在自己面前嬉笑怒骂,无条件帮自己度过所有的难关,救自己于水火。
而现在面前的两个人,没有他一丝一毫的气度,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算计,这份帮忙的背后,不知道要薛止沫费多少心机。
玉临风,你当真不回来了吗!
看到薛止沫对着刚进来的东清发呆,齐溪寒很不满,狠狠的推开她:“薛止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由于失神没有注意,一个踉跄,却被东清一个闪身接住。
看到两个人这样,齐溪寒怒火中烧,东清偏偏还提起来玄气,随时要和他打架的样子。
“哼!薛止沫,你给我等着!”他并不是不敢于东清交手,但是此刻和一个人质交手,有失自己的身份不说,而且对于自己的位置也没有好处。
看着齐溪寒的远去的背影,从东清怀中挣脱出来,朝着他行礼:“刚才多谢。”
“为什么你随便对谁都能使出来美人计,对我就要这么客气呢?”
薛止沫直起来自己的身子,笑着看他:“你想我让对你那样?”
“如此美人,为何不想?”
薛止沫的笑容有一瞬间僵硬住了,东清一下子捕捉到了,大笑起来:“哈哈,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呵,你为了我得罪了齐溪寒,就不怕吗?”薛止沫巧妙的转话题,虽然这样问着,但是这么自恋的问题,她还真的不好意思的看他。
但是东清却很认真的看着她,并且很认真的在回答她:“为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怕。”
这么肉麻的话,让薛止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屑的撇撇嘴,心想还不都是哄我的。
东清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得:“你未曾正眼看过我,怎么知道我是哄你骗你的呢?”
薛止沫被猜中的心事,才惊讶的看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猜中自己的心事,和玉临风一样,好像住到了自己的心里一般。
她不知道,在他的面前,她之前所有的伪装,都会因为他一句话崩塌,流露出来最自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