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就在东清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东清只得放下手中的活朝着门口进来的人行礼。
皇帝匆匆的从门口走进来,薛止沫挣扎着想起来,但是却又触动了伤口,这样的动作让东清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因为皇帝已先他一步扶住薛止沫:“都这样了,就不要在乎那些虚礼了。”
薛止沫继续扯着那个苍白的笑容:“请皇上恕罪了。”
“胡说,你有什么罪!朕看真正有罪的人还没你这个自觉呢!”本来关切的脸迅速冷却,让后的薛权一下子跪在地上。
“臣有罪,恳请责罚!”
“哦?薛爱卿有什么罪,朕怎么不知?”
薛权犹豫了一下道:“臣教无方,甘愿领罪!”
这个满意好像并不能让皇帝满意,并没有搭理薛权,转头关切的看着薛止沫。
薛止沫只能苍白又无力的笑着,而东清一直在旁边皱眉看着。
见半天皇帝没有反应,薛权狠狠的在地上一扣首,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臣教无方,全听圣上发落。”说完头也不从地上起来。
皇帝才悠悠的转脸看向薛权:“朕听说最近薛卿家的两个爱做下来一个大案子,杀了东街悬壶济世的一个大夫,但是薛卿家只肯出来小儿,大儿却独善其,让民间的过那个大夫恩惠的人要联名上奏,参爱卿一本啊。”
薛权在地上躯微微发抖,当皇帝说道大夫的时候,薛止沫的手狠狠攥,本来就苍白的脸,更是没有。
不过在听完之后,赞许的看了那边的东清一眼,两个人的眼神迅速撞,又飞快的躲开。
“皇上,金雪真的没有参与此事啊!”薛权抬头,眼睛里似乎蕴含着泪水,皇帝却不看。
薛止沫心中想到,没有参与,这件事的主谋就是,凭什么杀了人还可以独善其,多次差点死在手中,没人问津过,以往的恨意再次席卷心头,让薛止沫看着人都不在那么平和,忘了掩饰自己。
“单凭你一面之词又怎么能让朕信服!”
皇上刚说完,门外就风风火火闯进来两个人,纷纷跪在地上。
“父王,儿臣可以作证,薛金雪没罪!”
“草民也可以作证!”
两个人一个是齐溪寒,一个是薛柏月。
薛止沫的心因为他们的出现提了起来,齐溪寒从地上抬起来头,朝着自己瞟了一眼,好像再说,看吧,你不讨好我,就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
东清眼看事不对,连忙跪在地上:“皇上英明,在下有薛金雪参与此事的证据,请皇上不要相信他们的片面之词!”
“东清!你为什么要栽赃我妹妹!”薛柏月直接不顾君臣之礼开始朝着东清咆哮起来。
“大胆!还请皇上恕罪,这个儿子被臣保护的太过了。”
薛柏月被薛权狠狠的训斥一顿,低下头,不在敢说话,齐溪寒却不是,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不然也不会为皇上喜欢的那个皇子。
皇帝一直没有说话,只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充满睿智,好像早就看穿一切。
薛止沫心中大概有点底了,见东清还要说话连忙打断:“皇上,民相信,金雪姐姐并没有做此事,就算有,还请不要追究了。”说的时候满含眼泪,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悯,更何况本来就喜欢皇上。
皇上摆摆手,叹息一手,示意他们全部退下,东清还想说什么,却接收到薛止沫一个闭的眼神,乖乖的退出去。
薛止沫知道,齐溪寒敢来,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吗,而且他边还有一个人,就是薛柏月,搞不好他们早就串通好,把他和东清的小动作都看在眼中,就等着这个时候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