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泽看着她背影,漏出来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追上去,揽住她的肩膀,轻生在她耳边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把她的眼睛挖下来。”
薛止沫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恍惚中,那一眼,他好像看到了年少的落华,那么美丽带有生气,而不是现在,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一身高傲,谁也看不穿那高贵美丽的皮囊下面,想的是什么东西。
“你疯了?”
“就让我为你疯一次,有何不可。”他说的很认真,却是对着落华不是对薛止沫,而薛止沫却误会了,被他灼灼目光烧红了脸,低头。
“不要脸!”一路上,他就这样看着她,她就这样低着头。
地上的身影被拉长,身后的声音人们和他们的无关,谁也进不来他们的世界。
谭古乐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除了恨意,无限悲凉,可惜没谁在意她的想法,更认为强大如她,乐观如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人们总是太容易给别人打上标签,又太容易给别的人定义,不去了解他们内心的想法,而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加到她的身上。
比如她如果有孩子,但是因为一些事情流产了,可是她每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笑的比以前更开心,大多数人都骂她没有良心,狼心狗肺,自己孩子没了都不知道心疼,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而如果她哭的很伤心,又有很多人幸灾乐祸,觉得她活该。
众口难调,大抵就是如此吧。
落得如此下场,她的世界也同样容不下外人。
前方的村庄渐渐的现行,在月色下,却像是一个鬼村,还没有靠近,就感觉到了凄冷和诡异。
夜色为这个村庄笼罩上一层薄纱。
薛止沫刚靠近,手上的戒指就发光了,而薛止沫并没有注意,她就好像闻到猎物气息的猎狗一样,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眼前只有这个诡异静谧的村庄。
而穆雨泽看到她手中那枚戒指,嘴角勾起来一个有深意的笑容,看着她朝着那个死村过去,也没有阻止,也没有跟上。
其余人包括谭古乐在内,看到他没有过去,也都不敢过去,只有薛止沫一个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