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本能的一惊,但也接着跟着欣喜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替薛芷沫高兴,好像自己的意识选择都是围绕着薛芷沫转似得,把薛芷沫当做是自己的中心了。
这种以别人为中心侍奉其左右的觉可真是不好,先前跟着大祭司卖命就是这种觉。
薛芷沫缓了过来,两个人就继续的频繁走回头路,在各种水路中绕圈子。
而这边,穆雨泽也赶了回来,他已想通了,而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落华,不会再跟着一起狼狈为谋害薛芷沫了。
穆雨泽见邹雨彤它们的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现在算是已已跟薛芷沫撕破脸皮了,再把薛芷沫重新哄回来之前他跟这些同学师友待在一起只会觉得尴尬。
哪怕是谭古乐看见穆雨泽心有所动,穆雨泽也没有停下来看一眼,这可是大大的刺激了谭古乐。
谭古乐想也不想的就要追上去,可是却立马被邹雨彤喝止住了。
邹雨彤:“谭古乐,我们现在同在一条船上抵抗大雾这种恶劣天气,你抛下全船人是打算去哪儿?”
谭古乐没法儿,到底不能率而为,只能转回来,跟着船上的人共进退。
因为不知前路如何,大雾里面也不能辨别方向,所以这艘船是一边儿行进一边儿测量着与水底的距离,生怕触到什么暗礁,或者水里的大家伙什么的。
测锚距的那个学生就是先前第一个出对子过行酒令的那个学生,他抛下锚,仔细测量着,不一会儿就高声喊着:“水深十丈!”
接着他又对邹雨彤这个船上唯一的导师说道:“水深十丈,按照咱们的船型来讲还算正常,还可以支撑漂浮,不会触礁也不会搁浅。”
“好!隔半个时辰再测一次!”邹雨彤吩咐道。站在船头,凝神着海面。
尽管海面上大雾弥漫,但是以邹雨彤的修为仍旧是能够看清船十丈之的海面。
只见眼前的海浪十分的异样,墨蓝的海面上,无数细小的浪峰涌动着,像是一万条巨鱼在海中翻腾……
邹雨彤看了之后只觉得不同寻常,按照航距推测这里离陆地已很远了,而且现在邹雨彤放眼四周看不到一丁点儿陆地的影子,就连座小岛都没有,这决不是深海应该出现的波浪。
另外一名口吃的同学博览群书,略知一些海事,他分析一番之后对着邹雨彤说道:“深海里出现这样的细碎急翻的浪花,很可能是海面下布满了无数的暗礁,本来长而舒缓的波浪在礁石上被冲散,才会变得如此纷乱激。但这样的深海,怎么会突然出现暗礁群呢?难道还有另一种可能……”
邹雨彤心中突然涌起不安的念头。急忙问道:“还有一种是什么况?”
那个口吃的同学冷汗直流,脸都憋得通红,说道:“我也不太能确定……”
邹雨彤也不打算他,也就没说话。只是命令船一直前进,想要离开这一片诡异之地。
不止过了多久,薛芷沫现在也没什么时间概念,但是刚刚吃了那枚药丸还是觉体力充沛,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一般。可是跟反比的就是那个鲛人。
鲛人累得脱了力,尾尖儿都是酸痛酸痛的,薛芷沫本想放逃生,可是又担心被大祭司捉到了会被惩罚,毕竟是把人家给拉下了水,现在过河拆桥不太好。
薛芷沫就带着鲛人一起游,两个人同心协力,守相助,鲛人几乎被动的流出了泪花。可是这么一想,不对啊,是薛芷沫拉下水的,干嘛要激薛芷沫?
难道是被薛芷沫同化了?糊涂了?说到底,还是因为脉的关系。
大祭司白白耗费了大半的神力,却还是连薛芷沫的准确位置都没测量出来,气得不得不再一次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