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沫知道自己应该解释两句,于是接着说道:“想必您也知道您儿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恶化的这么严重的,的脸可以恢复一时,当然这对我来说也很容易,可是若是想要除那就必须要花大代价,这样的大代价不是我随意能付得起的,所以我想我也应该和您商量一下。”
薛芷沫没有表明自己要来要钱,可中州之主能到今天的位置自然是人了,奎马上就听出来薛芷沫这是来要报酬的。
奎在黑暗中点点头,说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如果我能做到就一定满足你。”
薛芷沫也看不到奎的表,无法猜测此刻他心的真实想法,因为奎压儿就没开门,这院子里也没有其他人,薛芷沫不由得想这奎究竟是有怎样的,竟然不许一个下人靠近自己。
不过现在是在谈判容不了想么多,薛芷沫立刻说道:“我听闻贵府上有一颗据说祖传下来的无心果树,我甚是好奇,如果有机会观的话那自然再好不过,我也并非贪心之人,只要家主能够答应我,我替且诊好病之后让我自选一颗无心果果实,我自当为且的病尽心尽力!”
这无心果的果实饱含灵气,这些年来,无心果果实更是为家的壮大立下了汗马功劳,不知道给家栽培了多的高手,如果没有这无心果自己那有些弱智的大儿又怎么能实力晋升的飞快可进那个最顶级的修炼学院。
奎沉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索利弊,这无心果果实虽然珍贵,可是他们家有一整棵树也不是给不起,如果让且知道自己的脸必须要用无心果果实来换的话,恐怕那丫头会缠着自己把整棵树都给薛芷沫呢,再说如果二儿且的脸能恢复如初的话嫁给张家的大公子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两家联姻,中州之主的位子算是坐稳了,到时候再图什么发展,有了靠山不是更容易吗?
而且张家近些年来一直都不安分,还搞出了个什么兵人来,让二儿去接近,套出有用报来最好不过了,且比姐儿要聪明得多,由出马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奎思来想去,最后决定给薛芷沫一颗无心果果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给就给了,就算以后要反悔也可以明正大的反悔啊,这夜深人静的,连一个作证的人都没有谁知道我许诺了什么呢?
奎口头答应了,可薛芷沫却不吃这套,非要奎发个誓来。
这个时候薛芷沫也顾不得上矜持了,公然人家发誓,而且发的是誓有点儿质疑人家一家之主威严的意思,可是到时候奎要真的违背诺言,薛芷沫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遗这种太古凶跟狻猊一样,自己怎么惹得起?
奎一听要他发誓,整个人的脸都变了,这誓可不是好发的,一旦发出去将来要是做不到可是要应誓的,这誓是与自的脉相连很有灵的,如果违背那可就是要命的事儿,一个病就能折磨的他痛不生。
奎脸很难看,这个薛芷沫竟然敢怀疑自己说话的权威,是没人治得了这个小丫头了吗?竟然敢来辱我这个中州之主!
奎然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晚上特地来打我的脸吗?你爱救不救!不救我大不了找别人去,你以为天底下真的就你一个炼丹师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实际水平,要不是因为你是邹雨彤的弟子,我会让你进我府的大门?”
薛芷沫心中一惊,这个奎竟然连自己是邹雨彤的弟子都知道,果然是明非常,可是现在在跟人家谈条件,只有先贬低自己给人家一个台阶下,把事办了再说。
薛芷沫语带委屈的说道:
“既然家主大人您金口玉言,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到了必然会做到,那发个誓又有何妨,反正只要您做到了也不会应誓,对您也是没有损害的,您何不全了我这个小人呢,毕竟像我这样的小人在异地无依无靠的,怎么也得给自己谋求个保障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