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这……”
薛芷沫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啊!可怕可怕……
被称为大长老的全黑的男人盯着薛芷沫的眼睛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回答。”
奇怪的是,薛芷沫本就看不到对方的眼睛,但是却能很明显的知道对方在盯着自己看,这种在暗被别人窥视的觉可是真的不太好……
薛芷沫略一沉,反而坦起来,对着对方看不见的,犹如黑窟窿一般面容的脸,正回答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二小姐的病之前都是一直由你看的是吧?”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这么说道。
这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在薛芷沫看来却有着不可否认的否定意义,于是薛芷沫点点头,反正也知道耍赖定然是赖不掉了,那就只有承认了的,反正这么多人都在场,薛芷沫就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还能将自己给怎么着了,大不了就打一架呗!
反正薛芷沫除了那些传说中的史前巨别的还真的没有怕过谁!而且薛芷沫对那些巨的害怕也仅限于体型上的大小诧异而带来的视觉冲击上的害怕而已,说到要玩命薛芷沫还真的没有怕过谁!
“嗯,那就好。”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这么说着,很久之后才接着说:“二小姐的病似乎有些不稳定,希你能够去看一看。”似乎是沉思了很久,这个看不见表的大长老才说出这么一句。
薛芷沫有些懵,不就是让过去看个病,有必要弄得这么大费周折的吗?不对,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那些一定还隐藏着一个什么惊天大谋等着自己去自投落网呢!
于是薛芷沫就直接对着这个所谓的大长老问道:“那我可以拒绝吗?”
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微微一笑,其实薛芷沫是看不到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的表的,对与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的一系列的解读也仅限于想象,但就是觉得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笑了,而且还笑的非常森……
果不其然这个被称之为大长老的男人又是森一笑,直接说道:
“薛神医既然在府上呆了这么多天了,想必是对于二小姐的病是非常有把握的,不然早该一大早就跑路了不是吗?想必对于二小姐病反复这件事,薛神医应该是早有预料的吧?”
薛芷沫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这样阳怪气的说话,于是就直接反驳道:
“反复什么?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信口雌黄好不好?如果你觉得我既然住在你家了,吃了你家的饭了,就得为你们家卖命,那你们干脆去签一个苦工好了,找医生又能做什么呢?
“我告诉你,我确实是住在你家了,可是我回来那天就打算要找你们家主辞行的,是你们家主带人把我送到了这儿,让我住在这里不让我走的,而且为此还非得让我出长生草,长生草是我千辛万苦拼死拼活才得到了就这样被你们家的人抢走,我是白吃你们家饭了吗?”
“反倒是你们家主奎,明明是堂堂正正的中州之主但是却出尔反尔一直拖着不兑现承诺,难道是觉得我外来人士好欺负是吗?”
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看着薛芷沫大动肝火在众人面前数落着奎的不是,可是也没有多加阻拦,反倒是一反常态的温声问着薛芷沫和奎之间的契约到底是什么?
薛芷沫反正是无所谓啊,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锤,该往奎脑袋上踩一脚那就得重重的往着奎的太阳,脑门重地上踩,一脚踩得他永世不得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