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另一个也同样深不可测的人出现了,这人就是薛芷沫隔壁屋的张夏川,也不知道张夏川到底是还在干什么?
外面都吵吵嚷嚷了这么久,张夏川现在才被惊动,这简直是不可能,唯一的解释的就是张夏川原本就不在屋中,此刻突然出现打开时启用了某种传送阵,或者张夏川也像薛芷沫一样会瞬移,另外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就是张夏川从头到尾一直在看戏,目的就是为了把中州家,他们张家相对的家的深水炸弹,一直潜伏着的老祖宗给炸出来……
细思极恐,心机深重啊……
薛芷沫对着眼前颇有威势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说:“既然你如今都知道了,那你是打算给我一个说法呢?还是我现在就以一个自由离开你家?不过……”
薛芷沫挑挑眉继续说道:“就算你们不同意,我也还是有权利以一个自由离开你家你信不信?”
“薛神医这番话老朽自然是相信的,不过目前老朽以及整个薛家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儿不得不拜托给您,还希您能够力挽狂澜救薛家与水火之中……”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如此说道。
薛芷沫简直要被眼前这一黑的老头给逗笑了,所以薛芷沫直接解放天放飞自我,毫不留任何面的超级现实的说道:“你这人还真是古怪哎,你们家怎么样与我有何关系,再说了,你见过请人干活不给人付钱的吗?
我都说了我要好,我要好!你们家连之前说好许诺给我的好都还没给我呢,你们觉得你们现在有脸让我给你们当牛做马、卖死卖活?咱能要点儿脸行吗?”
这个大长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变为青紫,隐隐发着黑,当然这都是薛芷沫的猜测,薛芷沫是觉得任何一个要皮要脸的人听到这番话都不会再拦着自己了。
可是薛芷沫绝对没想到,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这人简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奇葩到了极点儿,神仙佛祖都不能奈他何,这个大长老还是没皮没脸的继续请求着薛芷沫:“薛神医,拜托您了,就这一回,往后您想要什么我们家一定不遗余力的奉上。”
薛芷沫骂了骂了,也使劲儿的打击了人家的脸面了,可是完全都没有用呢,这个所谓的大长老连东月国皇子东清都不在意,连过来探听自己家机的张夏川都置之不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薛芷沫实在是被求烦了于是就对着这个全不风、完完全全的笼罩着黑的男人说道:“你要我帮什么忙就赶快说吧,说不定,姑娘我今天心好就遂了你们的愿了呢,当然,若是我不愿意你们也不嗯呢该强迫我……”
薛芷沫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个包裹的很严实的大长老就激动的说:“请薛神医将无心果树原奉还!”
薛芷沫呆了,呆若木,薛芷沫是没想到这个大长老会这么直接,已忘记了自己取无心果树是拿,所以从动手到得手到现在,完全都没有一丁点儿做贼心虚的觉,如今被人家这腆着脸求人后被人家当面提出来,薛芷沫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儿难为,连量脸蛋都忍不住微微发红呢!
薛芷沫在心底狂吼:玉临风啊!你不是说了要给我一个惊喜吗?难道这丫的就是惊喜?妈妈呀,我做贼被人家给发现了啊!
在这个男人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薛芷沫居然觉得这个全不风的男人之前那些声并茂的哀求全都是为了铺垫后面的这一句话,只有这句话才是重点儿!出无心果树!
一霎那,薛芷沫有一种自己是债地主黄世仁一般,被人家求着追债,自己还跟二大爷一般,蓦地想起一句话,这年头欠钱的都是大爷,借钱的都是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