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风角挂着一抹冷笑,眼幽深,看着跪在地上幻幽:“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的属下?”语音虽小,但是却是不容置疑的。
正是这样的玉临风才让人更害怕,幻幽低着头:“属下知错,属下愿意接任何惩罚。”
“惩罚,呵。在你心中,只要惩罚了就没事了吗?”声音严厉带着呵斥,让幻幽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来,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见他这样,玉临风心中叹息,其实要真的惩罚他,他还真的有些不舍得,毕竟这件事错也不全在他,而且他们又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去寻吧。”语气中颇多无奈。
幻幽闻言,抬头满眼的不敢置信:“王?”
“还不快走!等我反悔吗!”加重了语气,幻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一眼瞥了他服上的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抱拳转就走了。
看着幻幽的背影,玉临风不想起来,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幻幽这样一个人,可是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的一切赴死。
此刻,妖灵山的月亮正圆,月正浓,照在他的测,平添一份孤独。
转看到后的妖还在,挥挥手,示意他们也走吧,这会心中有些堵得慌,而且体也在发出警告,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出来自己脆弱的一面。
等到他们走了,看着漆黑的夜空,叹息一声。
掀开袖子,肩膀上面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散发着黑的气息,玉临风皱眉,这样看,怎么都不是普通的伤口,不可以用玄气愈合。
这边的玉临风在忧心自己的伤口,那边的薛止沫就被人算计了。
在薛止沫转的时候,没有注意轿子里走出来的不是的前未婚夫而是一个小厮,所以的计划就全盘落空了。
薛止沫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不得不说,人的直觉有时间就是准的可怕,回到自己房间,抱着棉花糖,开始思索起来,刚才那个人看起来和齐溪寒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是个人基本都能看出来这一点,至于是什么关系……
薛止沫斗胆猜测那个人可能是齐溪寒的暗者,然后有些份背景,却因为喜欢齐溪寒,为齐溪寒卖命!好了重点来了。
不管别的,也就是说,只能等到那个人走远了,齐溪寒边没有别人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的宝贝下手。
打完就跑,这是个好主意。
于是薛止沫又返回去了。
到了之前齐溪寒去的那个酒,把自己打扮一个沧桑的老头,走到柜台面前,看着正在打算盘没有空搭理的掌柜的。
“掌柜的,问你一件事。”薛止沫刚开口,那掌柜的就抬眼了他两眼,很是瞧不起的样子,低头继续打自己的算盘,一句话都没有说。
薛止沫立刻明白了,从怀中拿出来一个碎银子:“你可知道之前坐轿子的那位客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掌柜的拿起来桌子上的碎银子,看了两眼,不屑的一笑:“你是他什么人,他的行踪你也敢打听?”说着把银子放到桌子上,并不理会。
薛止沫觉不对劲,如果这个掌柜的只是觉得银子小的话,不应该只是这个神,都说了人的直觉是可怕的。
薛止沫觉得自己莽撞了,好像上套的样子。
心中暗骂一句,拿起来自己的银子:“实不相瞒,我儿在那位大人边当丫鬟,可是自从三年前一去再无消息,所以老汉斗胆来打听这位大人的行踪,想要亲自一问。”说得声泪俱下,为了显示真,特地扭了一下子自己的大。
顿时泪眼汪汪:“刚才那颗碎银已是老汉攒了一年的口粮了,掌柜的要是嫌弃,老汉也没啥办法,只能在这里一直等着,我就不信那位大人不出来,可怜老汉我早年丧妻,养不起自己的儿……”薛止沫分分钟编出来一出大戏,说得是无比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