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对Mr．Dick感兴趣。”
“你……”
“好了，”褚一寒已经看出来程绊的不耐烦，便是赶紧上前打圆场，免得好好的气氛让Yang弄的尴尬，“Yang是我的朋友，这一次回来，也是为了调查小棠的。”
“调查小棠？”程绊心中一阵慌张，果然是这样，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褚一寒竟然动作如此快，“调查她做什么？你疯了？”
“我总觉得从M国回来之后，她总是怪怪的，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不会这样。”
“之后呢？”程绊试探地问着，他现在还不确定褚一寒究竟已经了解了多少，“你查到了什么？小棠有什么事吗？”
Yang跳到程绊面前，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可是做医生的，怎么可以说谎话骗人呢啊？”
“我说什么谎话了？”
“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Yang绕着程绊走了一圈，眼神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程医生，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了呢。”
“我……”
“告诉我，“褚一寒突然开口说道，情绪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Mr．Dick究竟在哪里？是不是在A市？告诉我！”
“我怎么会知道？”
程绊仍旧想要坚持一下，或许只是激将法而已，也许他们手中未必有真正的什么证据，来表明自己知道Mr．Dick的下落。
“OK，程绊，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大可以去问许瑶。”
“你……“褚一寒提到了许瑶，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一寒，你究竟知道了多少？他告诉你的？”
褚一寒死死地盯着程绊，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那你又知道多少？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瞒着我，你觉得好玩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太担心而已。”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褚一寒哪里听得去进去这些，他一心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我，不要骗我！”
“你确定你想知道？”
“当然，小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必须要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绊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褚一寒，“小棠得了脑癌，现在因为抗癌药物的副作用，已经开始出现了精神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