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这样。”
“再之后，”褚一寒继续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完全不去顾及到秦书寒已经接近于暴露边缘的表情，“你就开始想要把顾夫人的女儿送到百家，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仍旧没有白雪和那个女孩替换掉。”
秦书寒浑身都在不断的发抖，甚至因为情绪的紧张，已经完全忽略掉了后脑上的疼痛感，拿起一旁的温牛奶，直接把杯子暴躁的摔在了地上，声音也变得更加的狂躁。
“褚一寒，你这根本就是在一派胡言，这都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
褚一寒把自己的脸靠近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强大的压迫感上秦书寒现在变得更加的慌张起来，可却偏偏无法躲避开他的眼神。
“如果这一切不是真的，”褚一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重，一字一顿的，让人听得完全的清楚，“你又为什么会要报仇，你又为谁报仇，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顾夫人根本就还活着！”
陈书念忽然闯了进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褚一寒，“一寒，你把刚才的话再跟我说一遍，那个贱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褚一寒虽然没有得到秦书寒任何的肯定的回答，但是通过他现在的表情，已经可以确定这一点了，“顾夫人现在一定好好的活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
陈书念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陈夺，揪起秦书寒的衣领，褚一寒这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平常总是文静如常的母亲如此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疯狂的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秦书寒，你告诉我，那个贱人究竟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书寒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陈书念如此失控的模样，“陈书念，晓楠一直都在这个城市里看着你们，你们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陈书念捂住自己的耳朵，整个人蜷缩在了床的角落里，就像是被什么惊吓到了一般，“你给我闭嘴，你不要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明明亲眼看到她死在医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