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
“最不济也就是丢掉自己这条路命，”褚一寒用手使劲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捶了几下，到时只有一阵的疼痛，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更何况，像我这样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心脏病突发死掉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以前的自己，就没有害怕过任何的自己，现在的自己若不是因为有苏棠和小宝这么两个放不下的牵挂，或许早就已经寻求自我解脱，而不需要一直承受着这无边的痛。
“你是一个好男人，但偏偏不会是一个好儿子，”苏薇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几张有一些放黄掉的照片，走到了褚一寒面前，把东西举在空中，“你可要想好了，有一些事情知道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苏薇，现在我们还有得选吗，大家已经全都被你的母亲逼到绝路上了。”
褚一寒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父辈的那一段时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瓜葛，本身毫无关联的几家人，却都错综复杂的搅和在了一起，而且显然，这是历史留下来的问题。
“好，“苏薇把照片放在了书桌上，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变得有一些僵硬起来，“当年我的母亲作为秦海市第一美人，不知道有多少的人上门求亲，可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下人，是不是觉得很狗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褚一寒看着在那张泛黄的照片上，幸福拥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嘴角微微上翘，“那个你口中所说的，一无是处的下人，应该就是秦书寒。”
“是，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什么事情一听，就总会在第一时间想到答案。”
“苏薇，咱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没有必要再相互恭维了吧？”
“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嘛，”苏薇总感觉这些已经算很大的书房，有一种压迫感，好想四面八方的墙，随时都会向自己挤压过来一样，“毕竟这些往事，都是那么的沉重，甚至有一些，更是血淋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