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顾洪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额头一下子被冷汗布满,刚想要从床上跳下去,却发现自己的体已僵无比,一动都不能了。
“顾洪,你不是死了吗?”
“你很想让我死吗?”顾洪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小匕首,那笑容倒是让人觉到了孔张开,忍不住的不断打着寒战,“好歹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躺在床上的那个顾洪,仍旧是试图晃动着自己的体,却发现好像在短时间之,全部被麻痹在了一个状况之下,本无法动弹分毫,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转动眼球。
“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洪翘着,坐在了对面的椅子,推开那闭的窗户,夜晚的冷风,直接呼啸而,房间本就不暖和,现在便如同坠到冰窖之中,寒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是下了一些药,让你的暂时麻痹而已,否则你会乖乖的在这里,听我把话说完的吗?”
“杨晓楠和秦书寒,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的?”
“我只是小小的给了一些提示而已,”顾洪脸上的表变得越来越狰狞,不像是一开始那么的平淡无奇,“我不想从你里听到晓楠的名字,你本不配说的名字,你就是一个猪狗不如,丧心病狂的畜生!”
“那还不是因为被你们顾家得?”顾超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更不想去回忆让自己那不堪的时间,那简直对于他来说,就是另外的一种折磨,“我心甘愿的给你们顾家,当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可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有了你之后,就可以把我送回到孤儿院去?”
“这就是你可以想了我的人,又代替我活在这里的理由?”
“难道不可以吗?”
“混蛋!”顾洪排起自己的拳头,一拳打了上去,着反弹到自己拳头上的力度,那疼痛,反而让他更加的兴奋起开,“顾超,这只是你自己的卑鄙想法,我不管当年他们两个人对你做了什么,但都与我无关!”
顾洪刚才那一拳的确不轻,吐掉了里的鲜,好在自己那些牙还算结实,没有被直接打掉下来,轻蔑地继续说道,“父债子偿,你就应该为他们承担这些后果,谁让你是他们的儿子,谁你偏偏有了你,我就要被抛弃!”
“哼,还真是个好说辞,”顾洪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把手中的匕首在了一旁的红木桌子上,把头靠在后面,闭上眼,“晓楠死了,你知道吗,就那么的死了,到头来,我到底没有亲眼得见他一面。”
“杨晓楠死了?”
顾洪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迅速地冲到了他的面前,把头压得很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甚至都可以清晰地到彼此之间的呼吸,这让人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现在还在给我装吗?”顾洪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挡在他的眼睛上,不愿与他直视,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往事,手上的力度也渐渐收,“顾超,难道不是你让人换掉了晓楠药瓶里面的药,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陈书念……咳咳……是……”
顾超被掐住脖子,呼吸都已很困难了,更不要说完整的把话说出来,只能挑重点的词,来更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免得就这样被掐死掉,那还真就了冤死鬼。
“陈书念?”这话果然是起了做用,顾洪松开了自己的手,站在原地,脑子也开始变得更加的僵麻木起开,“怎么可能是,当初还帮我离开这里的。”
“知道你还活着?”
顾超本忽然看到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顾洪,心里面就一阵发,本就应该死了几十年的人,忽然又莫名其妙的出现,是人是鬼先不说,单说这觉已够恐怖的了,现在这么一说,事倒是更加的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