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
“小棠,你不要跟过去了,”褚一寒把苏棠拽了回来,并没有让跟着出去,毕竟有一些事,只有在两个人的时候,才能真正的说开,更加无需要避讳什么,“就让妈好好的和他谈一谈,不管结果怎么样,总好比一点努力都没有的,要好很多的!”
“陈夺最近已好了很多了,”之前那须酒如命,本不把自己当回事的陈夺,已渐渐的消失掉了,现在虽然偶尔也会喝几口,中秋不会整日在沉醉之中,“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我那么自私的话,他也不会变现在这个样子的,都怪我!”
“别这么自责,”褚一寒把苏棠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把那散落在耳边的头发,轻轻的掖在了耳朵后面,安似的在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声音也变得非常的温,“毕竟已发生了的事,换做谁的上,估计也会和你的选择一样,陈夺能理解。”
“希真的是这个样子吧,我只是……”
“我这还有个活人呢,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应该收敛一些?”白雪本是不想说话的,便是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可是这两个人实在是太腻歪了,到时弄得自己一皮疙瘩乱起,“就算是想要温存一番,那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这是在刺激我呢?”
“白雪,这可是我的病房,”苏棠有一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是鸠占鹊巢的节奏,倒像是蛮有理的,整个人更是直接挂在了褚一寒上,完全一种示威的样子,“我和我自己的丈夫亲热,闲杂人等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否则这眼睛里面在长了针眼!”
“还真是一张巧,我还真说不过你了,我走还不?”
白雪毕竟是个大家闺秀,虽然这智商倒是蛮高的,可若是真说到拌,那还真是一点都不占上风的便,也只能赶认输,若是再继续说下去,难看的也只有自己了。
“你呀,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利了?”褚一寒了苏棠的鼻子,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片的温和,他已好久没像现在一样的笑过了,“我还真是以后要注意一些了,否则我这张笨,可是说不过你的!”
“一寒,你这脑子里可是装着一堆的坏主意,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反倒是应该我注意一些才对的了!”
苏棠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褚一寒分析事的能力,他总是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细节上推敲出很多的问题,并且能把这些细小的事组织在一起,最终找到真正的结果和答案。
如今这么多的事,一点点的浮上了水面,毕竟是被掩盖了十几年的事,如今竟然能被他一点点的全部挖出来,也正是说明了他的这一生的能力。
“好了,最近脑子有没有疼?”褚一寒倒是不太关心这些,不过是一些打趣的话,让气氛有所缓解,而以他更注意的则是,那还没有好全的伤口的况,“最近让你一个人在医院里好好休息,你就偏偏不听,到的乱跑,现在也不知道这伤口怎么样了?”
“好的很呢,你要不说我都快忘了,几乎没有什么觉的。”
苏棠用手轻轻的了自己的脑后,现在虽然还粘着纱布,而后面的伤疤却仍旧微微的发着一些疼痛,不过并不像是刚开始的那般的剧痛了的,说得轻一些,这样也能让本就已焦头烂额的褚一寒一些顾虑。
“你没有在骗我?”
“你认为我能骗得过你这么明的人吗?”苏棠尽可能的在压抑着自己的心虚,毕竟在国外的这么多年,也让有所长,总不会把全部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的,“我现在真的是饿了,要不咱们到食堂吃点东西,我发现最近医院的饭菜也是蛮好吃的!”
“那是自然,我可是投了一个亿的资金,要是再不好吃,我可真就要找程绊,看他贪污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