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哑然无语,惊的不能,燕云帝听闻此言,转头猛向,一脸的惊愣!
“你说什么……!”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觉自己整个脑袋都快炸开了,皱着眉,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燕云帝连声,问出声来!
“圣上,瑄儿他……确实是你的儿子。”
又一遍确认,皇后说的平缓低。隐瞒了这么多年,今日总算能说出事实,皇后叹了口气,一脸平哀。
“母后--”
吓的一跳,玉祁瞪大眼睛!其实不止是他,宋璃,玉新,还有千茗惠等皆是平地惊雷,整个人脸上错愕不止!
怎么会--
夜瑄他……
“圣上,你从来就不懂晴欢的心。”低低一叹息,皇后慢慢抬起眸,眸中静匿,充满遗憾。
“圣上,晴欢当年是对你说过,腹中的孩儿……是平阳侯的。然而……你没发现说的其实是谎话吗?”
当年,晴欢的确是有开口承认过那件事,所以即便是红袖,也都一直信以为真。然而作为玉震庭的结发妻子,从头到尾都将这整件事看在眼里--晴欢喜欢的是玉震庭,本从未接过夜长天的半丝意!
“圣上你定了晴欢那么重的罪,晴欢辩无可辩,自知自己活不了,所以才故意那样说……”
“什么?!”不懂皇后的意思,燕云帝皱起眉。
而见此,继续淡淡的说道,皇后上前一步,目直对前方:“圣上,晴欢爱你,知道通敌的罪名何其之重,你为了稳定四方,是必杀无疑!所以……才编出了那样的谎言,让你恨,好让你狠下心来对下杀令!”
“你说什么?!”眼神闪了闪,瞳孔一阵收,着皇后,燕云帝无法相信,摇着头,不断呢喃。
“圣上不信吗?呵,圣上这些年来,不是一直对晴欢念念不忘吗?那么你既然这么爱,就应该了解,相信!当年那么爱你,怎么可能背着你去怀别人的孩子?夜长天和晴欢是清白的,他今日在此没有必要骗你。”
“圣上,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和晴欢的种种,我一直看在眼里。我相信你清楚,晴欢当年的存在,于我而言是有威胁的--可是就连我这样一个和敌对的人,都能凭心相信对你的忠诚!而作为当事人,为什么你就不能信呢!”
说话间,皇后落泪了,说真的,岳晴欢是的敌,不应该去帮的,可是过不了自己良心上的一关--当年晴欢对祁儿有再造之恩,祁儿生下来染有恶疾,医们都束手无策,是晴欢用了天兆宫里的法子救了祁儿,日夜不辞辛苦照料!
晴欢于有恩,不可能去出手害,所以即便知道圣上与晴欢的关系,亦只能装作视而不见,默认一切。
“原来当年从宫中放走晴欢的……是你?!”脑中电火石,燕云帝一下子明白过来!他就奇怪,为什么晴欢当初能在守卫森严的宫中逃脱--原来一切是皇后在暗地里相救!
“对不起圣上,臣妾既知晴欢对你的心意,就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含冤而死。更何况晴欢当初怀的的确是圣上的孩子,臣妾怎么也不忍心--”
话哽咽了,说不下去,闭上眼,皇后默默的流泪,这些年来,心里压抑,没有人知道的苦楚。
“夜瑄……”终于明白一切了,原来其中是非曲折竟是这么一回事?!
看来夜瑄是早就知道一切,所以今日谋了这样一出,同时宋璃心里也终于了解为什么夜瑄明明对玉祁心里疏离,可关键时刻却依旧能想都不想就为他舍命而出--原来……他是在报恩!报当年皇后娘娘的相救之恩!若非如此,晴欢公主逃不出,那就没有机会中途产子,而同时也就没有如今站着的夜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