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阎,我们离婚吧!”空旷的办公室里,夏诉将手中自己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到办公桌上。
桌前坐着的男人听的话后微微抬头,英帅气的脸上没什么表,像是接过下属给他的资料一样,把离婚协议书接了过去。
他看也没看一眼,就放到旁边。
“夏诉,我还喜欢你拉琴的,再最后为我演奏一曲吧。”男人低沉的声音,明明不大声,却清晰的响彻在夏诉的耳边,让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颤栗。
男人的话落后,已拿着最爱的大提琴摆好了姿势,准备为男人演奏最后一曲。
只是拿着琴弓,刚放到琴弦上,右手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抬眼看去,发现的右手从手腕齐齐断掉了,手掌跟琴弓一起掉在地上,断口正潺潺流着鲜!
“啊!”夏诉尖一声,惊恐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欢快的响着,狠狠的了几口气后,拿过手机接了起来。
“诉诉,你千万别忘记今天的相亲,在你历了二十多次失败相亲后,姐搬出了我的压箱之宝,保证你这次能觅得如意郎君。地址我已发给你了,中午十二点见面,正好能一起吃个饭!”刚一接通,江舒曼的婉转中带着焦急的声音就传来,不等夏诉有任何回应,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江舒曼是夏诉的闺,对的终大事张无比,这几个月来不断的着去相亲,不去,那个人就以死相,让夏诉非常无奈。
夏诉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好,我一定去,现在时间还早,你不用这么着急吧?”
这一副深怕会跑掉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急啊,你说你条件这么好,脾气温和,长得漂亮,怎么相亲就一直不功呢?”江舒曼非常想不通,不过说完之后话锋一转,问道:“你声音不太对呢,没睡好?”
夏诉沉默了一会儿,对江舒曼说了实话,“做了个噩梦,想起三年前的事,被吓醒了。”
电话那头的江舒曼听了夏诉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轻声安道:“别多想,都过去这么久了,把不痛快的事都忘记,好好准备中午的相亲。”
夏诉挂了电话,了隐隐作痛的右手,本来洁细的皮肤上,现在却满是狰狞的疤痕。
的右手虽然没有像梦里那样直接断掉,却也是真的废了。
中午十一点半,夏诉收拾好准备出门,看过江舒曼发给的地址,是一家距离住的地方并不远的咖啡厅,打车只要十来分钟。
夏诉刚到咖啡厅门口,江舒曼又打来电话。
“诉诉,到了没?我弟弟已到了,他在二十三号桌,你直接进去就是。”江舒曼为了夏诉相信的事,真是方方面面都碎了心。
可夏诉听了这话却有些惊奇了,“你说什么?你弟弟?曼曼亲啊,你之前可没说过我今天要见的是你弟弟呢!”
“哎哟,提早跟你说,不是怕你不去么,我弟弟人很好的,绝对比你之前见的那二十几个优秀百倍!”江舒曼开始无耻的在电话那头推销起弟弟来。
“那些人还不都是你介绍的,我现在一想,之前那些你是不是故意给我找些歪瓜裂枣的,为的就是让你弟弟闪亮登场啊?江舒曼,你心机太重了,我现在还没见到人呢,随时可以打道回府。”话虽这么说,但夏诉还是一边讲电话,一边推开了咖啡厅的大门。
“别呀,我不否认之前的确有这种想法,可你自己不也没诚心想要跟别人相么?你放心,我弟弟保准是百年难遇的好男人,就算不需要前面那二十几个的衬托,他也不输给任何人。”江舒曼夸够了弟弟,立刻就转了话锋,“你还没告诉我你到了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