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与江舒曼面面相觑,实在有点难想象,那个牵着个小孩,笑容温煦的男人会是贼。
“站着等会他们吧!”江舒曼却是不急不缓,拉着夏诉说道,在看来,钱包里也就是点现金,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倒也不必太心疼了。
“嗯!”夏诉轻轻点头,自然有傅宁阎追着江舒墨去了,便也不乱心,只是与江舒曼站着一起,看着远的青山碧水,出悠远的神来。
这里只是山脚下的一个小村,他们的计划是趁着下午爬山山顶,晚上就在山顶营,然后第二天早晨可以看日出,下山就在山脚下烧烤,泡温泉,最后踏着月回家。
两人正说着闲话,忽然有两个人蹿了出来,无意识的将夏诉和江舒曼围在中间。
“你们有什么事吗?”江舒曼还镇定点,夏诉却是有点发抖,因为又想起在维也纳的一幕,难道那人钱包是假,只是想找机会引他们分开,然后好动手?
夏诉脑子动得很快,手掌在江舒曼指尖轻轻掐了下,显然是觉得来者不善了。江舒曼却还是皱着眉头,看着缓缓走近的人,这一路上人不多,但是远还是能看见几个游客的!
“没事,只是想找姑娘借个火!”其中一个男子打个哈哈说道,夏诉与江舒曼对视一眼,都是面疑。
只是江舒曼却还是掏出打火机,帮那男的点了烟,道:“好了!”
那男子也不停留,拿着自己已点燃的烟,将朋友的烟凑过来,同样点燃,才笑着向夏诉两人挥别。
夏诉一抬头,正看到傅宁阎与江舒墨两人走过来,江舒墨还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
目落在那两个借火的男子上,眉头轻蹙。
江舒墨却已走过来,嘟嚷开了,“人都没了,估计是带着小孩走了吧!”
“那两个人是谁?”傅宁阎却明显比江舒墨要敏,看两脸都有些不好。
“借火的!”江舒曼扬了扬手里的打火机说道,这打火机还是之前江舒墨落在这里的。
傅宁阎轻轻看了那两个男子消失的地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揽着夏诉的腰,道:“走吧!下午爬山可要消耗不体力。”
而此时那两个男子,却是走到一草垛,坐下来着烟,“就该是了,只是原以为是两个人,没想到却是四个人在一起。”
那个男子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手抱大提琴,笑得璀璨夺目,正是夏诉。他们的确是拿钱办事,来找夏诉麻烦的,原以为安排人了钱包,能让两人回去多耽搁会,他们对付两个人,自然是不需要多久,只是没想到傅宁阎他们会来的那么快。
另一个男子却是嘟嚷道:“原本得到的消息是两个人来这边,谁知道会忽然多出两个男的来。”
此时方忻雅却是悠闲的坐在宾馆的沙发上,面前的电视屏幕里,正在播放一场演唱会,跟着轻声哼起了小调,显然心也是极好,而周岩却是安静的做在一旁,理着手里事务所的事务,不管背叛与否,至他还是傅宁阎的助手,还得打理事务所。
忽然方忻雅的手机响了,眼皮轻轻一跳,看了眼手机,正是找去找夏诉麻烦的人。
电话接通,劈头盖脸先是一顿抱怨,“虽说我们兄弟是拿钱办事,但是这钱可真不好拿,你这消息完全不准,那个人是两男两在一起,我们想办法想将那两个男人引开,却也只是一会本来不及动手。”
两男两,方忻雅眉头一皱,随后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大概是傅宁阎和江舒墨也跟着去了,既然阿阎也在,那确是不方便再动手了。“钱我会照付,你们先回来吧!别打草惊蛇了,等后面再找机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