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曼给了个我也得先走了的表夏诉,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一眼傅宁阎,傅宁阎只得苦笑着鼻子,这姑娘的脾气还真火,要不是看在夏诉面子上,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泼一水呀!
只是看看依旧是一脸疏离,站在他面前的夏诉,傅宁阎也没心跟江舒曼计较,他扬手比了个你先走的手势,虽然是一湿淋淋的狼狈模样,这却分毫不损他的俊朗风流,只是一个简单扬手的姿势,在他做来,都说不出的好看。
夏诉先送走了江舒曼,然后拿钥匙将花店的门锁死,这才看了眼边的男人犯了难,就在准备招手辆出租车时,傅宁阎却将车钥匙轻轻的放在的掌心,道:“愣着干嘛,快去开车。”
驾照还是读大学时考的,以前有时候傅宁阎喝了几杯酒,也不是未曾开过他的车,只是如今划清界限,夏诉却是咬了咬下,不肯动。
“诉诉,你再发呆,我可要冒了,到时候可就不是送我回去就能补偿!”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温热的呼吸吹得面颊一热,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绯红。
回过头狠狠瞪他,只是眸含嗔,落在傅宁阎的眼中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也是!任谁面对一个浑湿嗒嗒的男人,那个男人还是一直深爱的人,也真的很难生气起来。
夏诉终究是叹了口气,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傅宁阎自然是不用说,已在副驾驶上坐下,正襟危坐的模样,让夏诉暗暗咬牙,“坐好了!”话音一落,已抬脚踩下油门,车子飞速的蹿上了高速。
“诉诉,开慢点!”傅宁阎叹着气说道,他记得曾的夏诉并不喜欢开快车,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冷,记忆里的夏诉总是活泼开朗,积极向上的,对什么事都充满信心,有着一不服输的劲儿。
就像当初,苦苦追了他那么多年,说完全不动心他自己都不会信,可是诉诉,你已追到我了,为什么又忽然离开,真的是觉得烦了,想过点自己的生活吗?
他的目落在认真开车的人上,带着探寻。然而夏诉依旧是冷淡的开口,“我在开车,傅先生最好不要打扰我。”蛮久不曾自己开车了,不过开车的技艺依旧娴。
“好!”傅宁阎口中答应,只是目却依旧停留在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上,莹润如玉的手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只是他依旧能觉到,的右手还是不太能使上力气。
这三年究竟遭遇了什么,那双天生用来拉大提琴的双手,到底怎么了,傅宁阎装着一肚子的谜团,不时给夏诉指路,不过一会,已到了他在H市的住所。
“那我就先走了!”夏诉停了车,就要离开,却被傅宁阎一把抓住了右手,“嘶!”了一声,吃痛起来,傅宁阎赶松了手,道:“诉诉,你让我看看,你的手究竟怎么了。”
“我的手怎么样,想来都不关傅先生的事了吧!”夏诉将手掌藏在后,一把用左手着右手手腕缓解疼痛,一把双眸擒着水,冷冷的看向傅宁阎。
真疼啊!这个混蛋,一出现就到的伤口,让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诉诉,对不起,我只是想搞清楚……”傅宁阎有些手足无措,他想抱住夏诉,可是又怕再弄疼了。
夏诉将眼中的水汽又回去,冷然的看着傅宁阎,道:“傅先生,那就麻烦你先搞清楚,我们已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事也都与你无关,请你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
“夏诉,你追了我整整五年,我们结过婚,组建过家庭,你现在说我们没关系?”傅宁阎也被夏诉的态度惹得恼火,他猛的低头,堵住了那张气人的小,以免说出更多恼人的话来。
“傅宁阎,你放开我!”夏诉拼命挣扎,奈何车空间狭小,被他擒着腰,几乎动弹不的,上传来他激烈的啃咬,似要惩罚一样,他的舌在口中长驱直,不费丝毫力气就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