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两人漫不心的走着,划船,过山车,旋转木马……他们早已过了玩这些游戏的年纪,只是不时看着远方那些跑着跳着的孩子们,出淡淡的笑容来。
“给朋友赢个娃娃拿着玩吧?”路过一个小棚子时,有个小姑娘走上前说道,傅宁阎转眸看去,棚子里有许多木桩,上面放着各种绒玩,娃娃,兔子,小熊……而小姑娘手中拿着沙包,只要砸中,就可以带走。
“他不是我……”夏诉刚想解释,傅宁阎已打断,接过那小姑娘手中的沙包,转问道:“喜欢哪个?那个挤着笑脸出两颗门牙的兔子,还是扎着双马尾的娃娃,或者抱着蜂罐子的小熊?”
“诉诉,告诉我,你喜欢哪个,我帮你赢回来!”他的神温,笑容明朗,夏诉便不知该如何拒绝,胡乱看了一眼,指着那只大笑的兔子道:“就那个吧!”
只是那个兔子隔了老远,一看就不是很容易砸中。傅宁阎笑笑,站直了瞄了眼角度和距离,手中的沙包已呼啸着飞出!
“砰!”一个木桩应声而倒,木桩上的娃娃歪倒在地。可惜却不是那只兔子,小姑娘将娃娃递给夏诉,然后对笑着说道:“你男朋友很厉害哦!”
夏诉回了个笑容给,却也没有再解释,本来只是萍水相逢,与傅宁阎的关系,却又哪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而且本不必对人言。
傅宁阎见没有再否认,却是薄微掀,他又从小姑娘手里接过一个沙包,可惜这次虽然砸中了兔子的木桩,却没能将兔子打下来。
不过他也不急,反而转向夏诉一笑道:“别急,肯定给你赢回来!”
夏诉出个清澈的笑容来,已很久不曾这样玩过了,在离开他之后,每天的生活就是花店和家,有时候会和江舒曼一起逛街,然后再去看看父母,盼着两个人复合,虽然没有这般的快乐,却也平静安宁,没有波澜。
随着沙包的一声呼啸,那只龇牙的大兔子终于被打了下来,傅宁阎付了钱将兔子给夏诉抱着,至于那只娃娃,却也只好自己拿着吧!
夏诉看着他一个大男人抱着只洋娃娃,忍了几下,还是没忍住,一下子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啊!”傅宁阎臭着一张脸瞪,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总是臭着一张脸,却又被夏诉痴缠着,软磨泡下妥协。
玩既然玩开了,夏诉索不考虑那么多,全当是给自己放假了,跑过去,走到一片的云霄飞车,要了两张票,然后拉着傅宁阎坐了上去,兔子和娃娃都放在了寄存,他们坐在同一辆车里,等待着起飞。
傅宁阎弯帮寄好了安全带,他记得的胆子不大,以前去鬼屋,总是从头到尾的拽着他,借用他的体挡住眼睛,本不敢往四周看,只是一味的闷头往外跑,那时他还笑过,多大的人了还怕鬼,夏诉嘟着瞪他,强行说道:“我要是真害怕就不进去了。”
“准备好了吗?”服务人员的一声问话,将傅宁阎的思绪拉回,他点了点头,然后一只手握住夏诉微凉的手掌。
夏诉强撑着心中的害怕,点头道:“好了!”然后就觉车在前行,飞快的加速,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终于忍不住,被刺激的尖起来,傅宁阎轻轻握的手掌,在飞车到达最高时,低声唤的名字。
“阿阎!”此时这般唤他,几乎是一种本能,夏诉害怕的闭上眼睛,耳边的风声依旧呼啸而过,到他掌心的温热,两人的手掌相握,说不出的令人心安。
“诉诉,睁开眼睛看看!”悬空的觉非常强烈,哪怕明知有安全带系得的,却还是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