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埋头解决了面,等到夏诉终于满足的呼口气,用纸巾抹了抹,才注意到傅宁阎碗里同样吃得什么都不剩。
“好吃?”夏诉问。
傅宁阎老实的点头,“好吃!”于是夏诉愉快的弯了笑起来。
出了面馆,天已有些黑,江舒曼给打了电话:“诉诉,浪去哪了,一天不见人,我可就要睡在你家门口了。”
“曼曼啊!我就回去了。”夏诉看眼天,糟糕!曼曼连电话都追过来了,想来已等了有段时间。
“嗯!”江舒曼轻嗯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夏诉就看着傅宁阎,说道:“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电话里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夏诉必须要回去了。
车子一直开到夏诉家下,将那只龇牙的大兔子放到夏诉怀里,傅宁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将人拉近自己怀里,手掌蛊住不停想向后退的腰肢,他埋头深深的吻。
的像抹了桂花,甜得他不知餍足,一再的深,舌尖轻叩门关,闯进去纠缠香软的小舌,夏诉整个人晕乎乎的,像踩在云上,脸上不知何时爬上一抹绯,红得像火烧,舌尖也被他吮得发麻。
“阿阎,你快放开……”所有的挣扎被他置若罔闻,呼吸仿佛都被空,就在夏诉以为自己要不过气来时,他终于放开,原本白皙的面容上也染上一抹红,好看的眼眯着,带着种说不出的蛊。
夏诉就那样被他迷,再次迷失在他的深吻里,沉溺于他给予的温,“诉诉,明天我再过来,到时候上你朋友一起,这司我虽接了,但是很多况还需说明。”
“哦!”夏诉的脑子依旧有些晕眩,傅宁阎最后了的脑袋,道了声:“晚安!”终于上车离开。
夏诉一直到他走了才回过神来,倒是连晚安都忘了说,可是本来打算等他接了江舒曼的离婚司,就彻底与他划清界限,如今两个人却是又纠缠在一起,而且的心里居然很欢喜。
“夏诉,你真的没救了!”夏诉哀嚎一声,认命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一会江舒曼见到还不知道要怎么八卦,而且把一个人丢在门外那么久。
夏诉头疼的扯着头发,居然忘记曼曼会很早回来,而没钥匙,一定会在家门口等。
“夏诉诉,你还知道回来!”刚出电梯,就到一道影像自己扑来,夏诉连忙闪避,还是被江舒曼呵到痒,被抓住了命脉,“老实待,这一天去哪浪了!”
其实江舒曼能猜到应该是和傅宁阎在一起,可就是这样才更生气,之前都那么伤心绝了下了那么多决心离开,如今怎么才一天,就在外面玩得不记得回家了。
“曼曼,我先开门……”夏诉给了江舒曼一个求饶的眼神,江舒曼轻哼一声,终于移开了魔爪,夏诉开了门,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瞄一眼对面依然沉着脸的江舒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江舒曼说着,狠狠瞪着夏诉。
夏诉心中哀嚎,觉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今天去找傅宁阎,让他帮你打离婚司了!”
“然后和他在外面浪了一天?”江舒曼叉着腰问。
夏诉干笑着点头,“他要我陪他一天,才肯答应!”
“乘人之危!”江舒曼气得咬牙,“诉诉,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考虑下弟弟?”犹自不死心的问道。
夏诉头疼,道:“我和你弟弟本就不啊!”
“那是你们没接触,我把弟弟约出来你们再了解下?”江舒曼眼睛发。
夏诉将头摇的像鼓,于是江舒曼继续道:“诉诉,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去和他待了一天,你发现你还喜欢他,而他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