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握拳,慢慢的抵到边,他低沉的笑出声来,诉诉,我们来日方长。
只是这一夜注定难眠,冲完一个冷水澡的傅宁阎,躺在床上,脑海里还反复回放着的模样。
醒来的时候,看看时间,比平日里早了很多,夏诉简单吃了点早餐,然后直接去了花店,想大概应该与傅宁阎稍微保持一点距离。
而傅宁阎更是早就醒了,给夏诉发过去的早安短信,一直没有回音,想来是昨天吓到了。傅宁阎也不急着迫他,反而专心埋下头来,写着手中的诉讼书。江舒曼的离婚司已提上日程,他既然答应了自然不会自砸招牌。
“诉姐!”小庄看到夏诉很高兴,习惯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向夏诉问好。
“嗯,辛苦你了!”夏诉由衷的说道,若不是小庄,这个不太负责的老板,哪能像现在这么自在。
与小庄一起将花店简单打扫了下,然后给花草洒了些水,将放在店当做装饰的花拿过来,将已有些枯萎的花枝换掉,挑了明艳的花朵重新进去,淡淡的花香让夏诉心愉悦的弯了。
“姐姐,给我一束康乃馨!”说话的是一个小孩,扎着羊角辫,脸颊红扑扑的可爱极了,夏诉快速的将花束包装好递给了小孩,收了钱,小孩不忘甜甜的说一声:“谢谢姐姐!”这才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夏诉弯浅浅的笑,却觉右手忽然有一阵痛,抬头看看的天,对小庄道:“小庄,和我一起将外面的花盆搬进来,只怕是要下雨!”
“我来就好,诉姐你雨天,右手又该不舒服了,还是歇会吧!”小庄笑道,夏诉也没有逞强坚持,只是缓缓出右手,手上的伤疤早已消失,看起来依然白皙,只是再也使不上力气。
这只右手废了,早已清晰深刻的到,只是遇上雨天,只是到它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心口还是会忽然揪着疼,难过的仿佛要哭出声。
只是缓缓咬住下,阻止自己再去想。傅宁阎本来在书房写诉讼书,可是听得天空一声炸雷,他反而起,拿了钥匙去敲下的门。
没有人答应,想来是不在屋,傅宁阎毫不停顿,就去了夏诉的花店,他记得上次雨天,他撞上右手不灵便的搬花盆,险些伤到自己。他一定要去看看才放心得下,而且雨天,如果的手真的很难过,他希自己能在边。
夏诉的手不是小问题,一般的医生解决不了,而真正的名医大多难请,况且右手的伤,夏诉一直很避讳,最多也只让他握着的左手,右手一直闪躲得厉害。
傅宁阎急不来,他只能等慢慢接他,慢慢不再向他隐藏右手的伤,然后才能试着去帮寻找名医,他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夏诉的手一定还是能治好的,他也一定可以找到能治好右手的医生。
傅宁阎在去往夏诉花店的路上,然而这个雨天,却有另外一件事在静静的发生。
宾馆里,方忻雅看着桌上的照片,眼神里带着算计。“你确定,方潇潇看上了傅宁阎?”
“嗯!”周岩轻应一声,他以前也常帮傅宁阎查找些证据,所以想要知道这些并不难。
本来是方忻雅拜托周岩去查探傅宁阎这段时间在H市的行踪,被他得知了方潇潇喜欢上傅宁阎也算是个意外收获。
原来方忻雅与方文谦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讲道理方潇潇还应该一声姑姑,只是与方文谦素来不好,与方潇潇的关系也淡得很。
只是事牵扯到傅宁阎,方忻雅又觉得有机可乘,为了拆散傅宁阎与夏诉,几乎已疯了,而为爱疯魔的人,没有理智可言。
如果可以利用方潇潇,让傅宁阎和夏诉不能在一起,那么方忻雅觉得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拆散他们两人,已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