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再响的时候,夏诉正低头在盛汤,傅宁阎主动去开了门。
江舒曼和江舒墨看到傅宁阎明显一怔,随即江舒曼对他弯笑了笑,江舒曼则是一拳捶在傅宁阎肩上,傅宁阎同样回以微笑,又拍了拍江舒墨的肩头,三人一起围着饭桌坐下。
“我在H市买了房子,就在诉诉上,故而听闻要做大餐,就厚着脸皮来蹭饭了!”傅宁阎随口解释一句,乌亮的眸子,依旧是沉默敛的模样。
“傅先生动作很快哦!”江舒曼向傅宁阎挤挤眼睛,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夏诉,傅宁阎只是出抹清淡的笑意,并不肯多说。
想想当初还有意撮合夏诉和自家弟弟,不过歪头看了眼旁,江舒墨吊儿郎当的模样,江舒曼也只能无奈叹息了。
而江舒墨状似随意的坐在饭桌旁,眼神却是缓缓的,不控制的落在夏诉上,你有没有试过对一个人,了解得越深,越被吸引,可是还来不及做什么,却发现是自己好友深爱的人。
江舒墨一不吭的下了,再上来时,手里提着一箱的啤酒,对傅宁阎道:“我和阿阎可是好久不曾一起喝过酒了,今日无事,不妨一醉方休!”
江舒曼的眉头蹙了蹙,但想到近来江舒墨为了江宁集团,也是连日的忙碌,终究还是没有劝阻,而傅宁阎,“你想喝,我陪你!”
等到夏诉将冬瓜排骨汤端上桌时,两个男人,已倒好四杯酒,明的玻璃杯里,酒水轻轻晃动,散发出一醉人的酒香。
“吃菜,喝些,我特意炖了汤!”夏诉轻声劝一句,不过以为两个男人,也就兴致上来了,想喝一点,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后来,你来我往,桌子下的空瓶多了一只又一只,江舒曼忍不住跳出来拉江舒墨,“好了,再喝就要醉了!”
夏诉也向傅宁阎摇头,不赞同道:“已喝了很多了!”傅宁阎想着不喝便不喝了,江舒墨的酒杯却已递到他面前,等他举杯,轻撞一声,然后两个男人同时一饮而尽。
一桌的菜未吃多,酒却已空了半箱,饶是知道面前这两个男人酒量很好,江舒曼与夏诉还是升起淡淡的不悦。
然而江舒墨却似乎酒劲上来了,一个劲要与傅宁阎杯,傅宁阎隐隐觉江舒曼心中有气,却又茫然不知为何,到后来,饶是他心思通,却也只能猜测他许是因为江宁集团的事烦心,倒是陪他又喝了几杯。
后来江舒墨的醉意彻底上来了,“我们先告辞了!”江舒曼却当机立断,立即说了告辞要走,夏诉自然不放心,“不如让他先去房里歇会吧!”
江舒曼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到底是不方便,不如趁着他这会还醒着,我们车车,一会等他躺了,还不知要怎么闹腾。”
夏诉便也没有强留,回过头,看着那个坐在桌前,一直着太阳的男人,心里有些埋怨,又有些软,默默盛了一碗汤放到傅宁阎面前:“喝点汤解解酒吧!”
傅宁阎端起碗,将一碗汤咕咚咕咚尽数喝了下去,脑袋还有些些微的晕眩,全慵懒得不想动,而且他在爱的人家里,动不动又有什么关系。
“小墨今日有些奇怪,只是我边朋友,应当奉陪!”这一句便算是解释了,夏诉本不是很喜欢男人喝醉,只是听他这般说,心里又升起浅浅的怜惜,“要不去床上靠一会?”小声的提议。
“好!”傅宁阎眼中有些醉意,可是走路依然直,将自己安置在软的大床上,才有些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他的酒量其实很好,今日喝的这些本不至于醉了,只是刚刚酒桌上的氛围太好,边人的气息也太甘甜,忽然就从骨子里生出一慵懒的醉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