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的话音一落,傅宁阎脸变了几变,苦涩却是越来越浓。毕竟他那时因为心中激,确实……
“诉诉,你怎么能信,我对晗姐,只是激!”傅宁阎苦涩的说道。
夏诉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缠了你五年,你都不曾爱上我,除了心有所属,我想不出别的答案!”
“所以你就直接回来要和我离婚?你怎么不开口问我呢?”傅宁阎将怀里的人抱。
夏诉面出几分哀伤:“你让我怎么问你?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却喜欢上自己的姐姐吗?你知道当我从方忻雅口中知道时有多悲戚,多难堪?”
“整整缠了五年,都不能让你喜欢上我,而我输给的还是你的姐姐,这要让我问出口,得承认自己有多可笑,又多失败,我自然不会问你,我开始拿着离婚协议去找你,也心存试探,可是你毫不犹豫的拿过去就签字……”
夏诉本说不下去,便是如今他对百般温,的心底也不是没有怨气的,傅宁阎低头,深深的吻,舌纠缠,他吻得有些急切,仿佛要将吞下去。
一吻结束,他才在耳边轻声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不过一夜,我已翻遍了整个A市,所有我猜到你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想到你倒是心狠,直接离开了A市,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走得杳无音信。”
“然后呢?你直接来了H市吗?”傅宁阎追问道,离开他时,手还不曾伤。
“我倒也希我是直接来了H市,偏偏我那会还心存贪,想再看看我们常去的那些地方,却被方忻雅撞上,直接找人废了我的右手,而我那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爱的人从未爱过我,更不会在我的边!”
夏诉话语刚落,傅宁阎已是心中大恸,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方忻雅,怎么敢这样对夏诉,却也恨死了自己,如果自己能早一点发现自己的心意,如果自己当时在边。
“诉诉,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的,我绝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到你!”傅宁阎怜惜的吻的眉眼。
夏诉却只是苦笑着说道:“我那时刚和你说了要离婚,你觉得我怎么会再回头找你,况且那时我伤的太重了,失过多,本连呼救都不能,若不是江舒曼恰巧路过,将我送去了医院,只怕会彻底死在那个巷子里。”
“诉诉,对不起,都怪我,怪我!”傅宁阎低头,轻的吻,其中的疼爱与怜惜,让夏诉心底也是一片软,“我并不怪你,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方忻雅之后,就不怪你了!”
夏诉却是认真的摇头,道:“你纵使有错,也不过是当时不爱我罢了,本就是我自己痴缠,怪不到你上。”也是想明白这点,对他的态度才会转变,否则以一开始对傅宁阎的冷漠疏离,两人怎么也不可能像如今这般亲昵的靠在一起。
“方忻雅我一定不会放过,等帮江舒曼解决了的离婚司,我就去收集证据,毁了你的右手,一定要得到法律的制裁。”傅宁阎声说道,如果现在贸然追究,方忻雅一定会把所有事都推到当年动手的混混上,未免太便宜。
夏诉也知,傅宁阎是一定要等着收集证据的,以他沉敛的格,如果动手,自然是要一击必中的,至于那些混混,不知道做过多坏事,傅宁阎并不需要花费大力气,就足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好!”夏诉轻轻点头,像只乖巧的猫儿,傅宁阎只觉爱不够,他如今更是不明白,当初的自己,怎么会一直没有发觉他对夏诉的,只是那一糊涂,却让两人错过了多,又让夏诉了多委屈。
两人在床上窝了大半天,暖黄的日从窗外洒进屋,一室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