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墙壁,有些呛人的消毒水味道,夏诉坐在等候长椅上,整个人蜷起来,看起来颇有几分可怜。
江舒墨在里面进行全检查,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低头祈祷,江舒墨的伤没有大碍,良久终于听到门响,夏诉连忙上去问道:“我的朋友怎么样?”
路上小心的看过他的伤口,太多青紫,就怕伤到了骨头。医生却是笑笑,道:“你朋友没有大碍,到底是年轻人,体骨子好,都是些皮外伤,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是了!”
领了一堆药,江舒墨坚持要回宾馆,夏诉想劝他住院休息几天,江舒墨却是摇头,满不在乎道:“全是皮外伤,回去好好补几顿就没事了!”
夏诉知道他是有意开解,只是心中依然难过。
“夏诉,你听着,刚刚那种况,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像我那么干,而且你已做的很好了,报警,搬救兵,你做了所有你能做的,不需要觉得愧疚。”江舒墨认真的说道,眉眼深深,再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夏诉有些想哭,最后还是挤出个难看的笑容,道:“舒墨,真的谢谢你!”
“谁让你是我姐的好姐妹呢!我要是不保护好你,姐姐肯定了我的皮!”江舒墨又开始不正的开玩笑了。
夏诉也是无奈的笑笑,道:“你这一的伤,曼曼才要饶不了我呢!”
“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就是了!”江舒墨了辆车,两人回了宾馆。
将一堆外敷服的药拿出来,夏诉主动去烧了一壶热水,江舒墨皱着眉头,先将那些服的药解决了,然后看着那几个外敷的药,“只怕一会还要你帮忙!”
夏诉自然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江舒墨有不伤在背后等地方,自己定然是不方便上药的。
“给我吧!”夏诉认真的说道,眼中还有些抱歉。
江舒墨也不矫,将上脱了,出小麦的肤,骨骼匀称,理分明。
夏诉看得面上一热,但是此时眼里都是他的伤,倒也顾不上害,“如果痛,你就告诉我!”
深吸一口气,将外敷的药,用棉签沾了,涂的伤口上在江舒墨,丝丝凉气浸润进肤,江舒墨微微一颤,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良久,终于涂好了药,夏诉轻轻吸一口气,江舒墨想了想,在维也纳遇上这种事,只怕有人故意找麻烦了,另外又想起江舒曼的话,便对夏诉道:“我估计得修养几天,你一个人出去却也不放心,不如回去吧!”
夏诉垂着头,本来出来一方面是为了逃避傅宁阎,一方面也是自己散心,来这音乐之都维也纳,完曾的梦想,但是连累江舒墨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很自责,而且这是江舒墨在边,否则凭一个孩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好吧!我们回去,但是要等你伤好些。”最好如此做了决定,江舒墨也是赞同,但是他江舒墨可不是白吃亏的人,当下给助手小新去了电话,一定要查出来是什么人动的手,今天吃了几拳头,他要双倍的还回去。
H市,方忻雅一直没有接到那个男子的电话。
按理说,夏诉一个人孤在维也纳,要找的麻烦,应该不难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周岩看着边坐立不安的人,他其实想劝收手,本来背后搞些小动作,他可以瞒着傅宁阎,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让混混去找一个人的麻烦,已太过了些,只是看着方忻雅的神,也知道本不可能劝得动。
而且说的多了,方忻雅就会拿之前废了夏诉右手那件事威胁他,那事他知道,却一直瞒着傅宁阎,已是一个知不报,“已被拖下水了,就别想爬上岸!”他记得方忻雅说这句话时眼中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