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深夜。
夏诉从梦中醒来,只穿了件素白的睡,起床去倒了杯温水,然后拉开窗帘,看着忽然落下的大雨发呆。
之所以会半夜醒来,与这雨声敲打脱不了关联,也不在意微凉的夜风,任凭微凉的雨丝拍打在脸上,这一刻心底的在无声的喷涌,思念变得绵长。
在异乡的自己,陌生的城市,无声近的危机,为了救而伤的朋友,还有自己远在家乡的爱人,千头万绪在心底澎湃,只是轻抿了一口温水,眼远远的不知看向何方。
良久,轻叹一口气,再次将窗户关,躺在床上,雨越下越大,到最后雨打在路面的声音,有节奏的传进耳朵,却是再怎样也睡不着了。
仿佛又看到多年前,青春明的自己,抱着心爱的大提琴,第一次见到傅宁阎时的模样,记得那也是个雨天,但是因为有迎新晚会,所以学校里很多人都来了。
就在那里遇见舞台下的他,明明是在人海里,却只一眼就认定了他,那时候想要携手到老,想要一直一直陪在他边……
夏诉打开相机,那是一张三人的合影,和傅宁阎以及那个金发的小姑娘,在老街拍下的,后来找小姑娘要来了这张照片,只是如今再看,心中的酸涩却是怎么都忍不住。
在维也纳的这么多天,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只是所有的思念却都在这个雨夜发,想见他,以后再也不要见面的话,本做不到,而且这已不是当初,因为他亲口说他爱……他的温如甜的陷阱,着沉沦。
大雨一连下了几天,刚好是给江舒墨养伤了,夏诉每日负责为他上药,两人在宾馆吃住倒也不须出门,只是夏诉的绪越来越低落,人也越发沉默。
“夏诉,不开心吗?”江舒墨从一开始,夏诉帮他上药,还会有些微的脸红,如今已可以坦然的与夏诉聊天了。
“只是天气的,人也没什么神罢了!”夏诉却是漫不心的说道,手上上药的动作已非常练,手下是他小麦的肤,原本青紫的伤痕,如今已好得差不多了,他恢复得很快。
江舒墨看着夏诉低垂的眉眼,这几日他将的绪全都看在眼中,而傅宁阎也已将所有事调查得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
“我订了明天回国的机票,一起吧!留你一个人在维也纳我不放心。”江舒墨平淡的说道,他查过天气,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自己上的伤几乎看不出来了。
夏诉沉默了一会,还是点头答应了,没有拒绝江舒墨的好意,这次来维也纳,其实已算丰富,只是不曾遇上好天气,连绵的雨,加上江舒墨为而伤,两人有许多时间只能在宾馆度过。
H市,江舒墨不曾提起他伤的事,只是说了明日的机票回去,江舒曼本躺在床上看着皂剧,听到这个消息倒是很开心,兴奋的说道:“那我明天去机场接你!”
“好!”江舒墨自然是笑着答应,江舒曼这才想起自己把弟弟扔去维也纳是想要撮合他和诉诉,只是如今也明了傅宁阎所做的一切,故作轻松的打趣道:“怎么样,在维也纳可曾和诉诉,出火花来!”
江舒墨无奈的摇头,道:“姐!阿阎是我极好的朋友,如果我和诉诉真的有什么怎么对得起他!我希他幸福。”江舒曼愣了一下,叹道:“倒是姐姐不如你了!你能这般想也好。”
“我的弟弟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姐姐要给你找最好的!”江舒曼沉默了不过几秒,又再次说道,看来是要再次给江舒墨介绍孩了。
江舒墨也只能鼻子,又与江舒曼聊了几句闲话,这才挂了电话,彼时电话这头,一室安静,江舒墨想着与夏诉相的这些日子,我爱的孩,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只是有人比我更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