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曼并江舒墨两人开车回了江家,母亲王轩看到姐弟两人一起回来,自然是高兴坏了,就连素来冷着脸的江宁也出个清淡的笑意来。
“妈,在做什么好吃的啊!我帮你。”江舒曼一溜烟的扎进了厨房,王轩看着这个难得出些跳脱的儿,抬指轻轻了的额头,却也没有赶人。
这个儿,什么时候对做菜兴趣了,无非是钻进厨房来缠着说闲话,也好过去被那老头子训话。
江舒墨却是鼻子,看着跑得没影的姐姐,只能着头皮,去房间听江宁说话。
江宁今天似乎心不错,招手唤了江舒墨过去,道:“闲来无事,我们父子来杀一盘。”
父亲好棋,而且属于棋艺高超的那种,江舒墨自然是清楚自己的斤两,上去也就是被的份,毕竟江舒曼的棋艺最初就是父亲教出来的,如今却依然是见了父亲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父子两人坐定,江舒墨也不客气,当先执白先行,毕竟本来就不是对手,再客气一下,真的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
江宁的眉头微掀的一下,面上依然是八风不动的模样。
“去泡两杯茶,给那父子两人端过去。”看江舒曼在厨房越帮越忙,王轩终于忍不住按着额头说道。
江舒曼讪笑了两声,乖乖去泡了两杯清茶,在父亲江宁和弟弟江舒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杯,然后低头审视着眼前的棋局。
明显的白子已于绝对的下风,局面对江舒墨十分不利,江舒墨落子的速度也是越见缓慢,额头上渗了一层细汗。
棋到中盘,眼看江舒墨这一子落下,败局已定,江舒曼忽然手,夺走了江舒墨手中的白子,说:“我来。”然后缓缓落在了棋盘上另一角。
“姐!你要有多护着我?”明知已改变不了大势,却连他输棋都不肯。
江舒曼一边落子苦苦挣扎,想着对策,一边却又平淡的说道:“谁让你是我弟弟呢!”
江宁看着江舒曼连续几个落子的位置,倒是眼前一亮,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儿,确实有天赋,只可惜了是个儿。
也不能说江宁思想封建,毕竟孩总是要嫁人的,而且像他们这样的豪门大家,多是家族联姻,所以对与儿,总或多或,不会让参与到权利的中枢。
江宁自觉已是完全放权,加上姐弟两又是自小亲近,所以江舒曼在江宁集团,才也有了这说一不二的地位。
终于棋盘上的厮杀结束,江舒曼平静的扔下白子,了个懒腰,道:“还是不是爸的对手。”
“曼曼的棋艺却是长进了不。”江宁沉着嗓子说道,这已算是难得的夸赞了,江舒墨听了这话,明显比自己被表扬了,还要开心得多。
却料江宁话锋一转,看着江舒墨道:“偏你是个不长进的,父亲和姐姐不可能护你一辈子,有些责任,你注定要扛起来。”
“是,我明白!”江舒墨平静的说道,神坚定,满是韧。
江宁轻轻点了点头,他口中说不满,却也知这个吊儿郎当的儿子,已算是渐渐懂事,在商场上也是初锋芒,不人赞其有乃父之风。
“来来,吃饭了!”王轩进房间,招呼这老小三人去吃饭,一家四口,围坐了一桌,王轩看看左右一双儿,对面是相伴了一世的爱人,心中便有些温的绪在缓缓溢出。
江舒曼也是心极好,主动给父亲和弟弟倒酒,又给母亲和自己杯中倒了一杯橙,这才举起杯子,提议道:“我们一家四口干一杯!”
“干杯!”就连江宁脸上的神都和了许多,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颇有些意气风发。他这一生,名利,事业,儿……甚有不如意的,今日虽是凑巧,却也算是合家欢聚,自然也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