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的往家中开去,夏诉安静的坐在车上,歪着头打量边的男人,一黑的致手工西装,平稳的坐于驾驶位上,显得拔修长,黑发利落的剪得短短的,白皙的面容棱角分明,浓的眉微微向上扬起,显出几分沉稳中的凌厉。
清冽的眸如深潭,每每深深看着时,总着不住的沉沦,此时薄微掀,带着若有若无的清淡笑意,修长白皙的双手虚握着方向盘,指节分明,领口微敞,衬的扣子被他随意的开了两颗,出小块儿肤。
“在看什么?”忽然觉手掌一重,已被他轻轻覆于掌下,包裹于掌心,轻轻挲。
夏诉颇有一种看被抓包的觉,面上一热,却故作凶狠的啪一下,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出,瞪了他一眼,道:“好好开车。”
傅宁阎不置可否的笑,将车窗开出一些,任由冷风吹进来,吹散心中的灼热,然后轻踩油门,已呼啸着向小区而去。
踏着月回到家门口,傅宁阎揽着夏诉上。
“要不要再吃点什么?”虽然酒会上,吃了些点心,之前两人也都垫过肚子,可是毕竟时间太晚,夏诉还是忍不住问道。
“好!”傅宁阎自然是欣然点头,跟着夏诉进门,眸却一直落在夏诉上,其实他更想连人一起吞吃下腹。
给两人倒了杯水,然后夏诉重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扫了一眼,拿出几颗蛋,然后又翻找了一通,因为留着空间,放那些准备烧烤的食材,家里倒也没有留多吃的。
微微发了会呆,又去房间拿了两袋泡面,冲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笑,道:“看来只能请你吃泡面了,不介意吧?”
傅宁阎坐了个随意的手势,其实他很喜欢看为他忙碌,倒不拘于是什么东西,说实话他并不挑食,而且因为是亲手做的,所以不论是什么,总觉得可以接。
电热水壶很快烧好了一壶水,夏诉将泡面拆开,扔了进去,然后放上调料,打好蛋,等到煮了,再用两个大青瓷碗捞出来,配上两双筷子。
将面放在傅宁阎前,夏诉也有点尴尬,“确实简单了点,改天给你做大餐。”
傅宁阎只弯一笑,低头喝了口面汤,道:“好,那我可记下了。”
“夏大厨说话算话。”夏诉有些俏皮的答道。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两人对坐,两双筷子,两只青瓷碗,热蒸腾着冒出,忽然心中就是一片温暖。
两人说笑着吃完,傅宁阎主动帮将碗筷收拾到水池,原本是要洗的,可是夏诉心疼他,非不让,只催促他快上去睡。
“给个晚安吻,我就上!”傅宁阎干了手,却也不急走,只将人拥,温香软玉在怀。
“晚安,我的诉诉!”最后在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在真正走火之前,傅宁阎还是转,上了。
夏诉轻轻抬手,遮住自己水润的眸,躺着好久,才缓缓回神,将自己扔在床上,头顶是清冷的月,过纱窗洒落进来,夜空繁星布,好而安宁。
“就这样吧!一直这样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下去。”夏诉在心底轻轻说。
傅宁阎回到家里,先是冲了一个冷水澡,等心底的热消退,这才点了烟,坐在了沙发上,Kane没有答应为夏诉治疗,但是也没有拒绝,他只是告诉他,如果病人自己都没有信心,那他并不觉得有出手的必要。
所以夏诉的心态,必须先转变过来,如今已安于这样平静的生活,早已对自己的右手不抱有希了。
虽然他理解,毕竟亲眼看着这只手曾流了多,江舒曼也几乎是为了请遍了能请到的医生,然后又是这么久过去,便是江舒曼也已认定,的右手,再没有希,更何论是夏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