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姐，你快别挠我，我笑得刀口都有点疼了！”
季天兰闻言立刻收手，却仍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喂，这段时间，我那个木头弟弟表现得还不错吧？天天医院、家里、公司三头跑，啧啧，多少年没见他对个女人这么上心了！我看哪，说不准你已经悄悄走进他心里咯……”
“姐……他的好我记着呢！可我还没那么大自信能占据他的心，那个苏蔓才是……唉！不都说亲情大于爱情吗？我和他是夫妻，这就够了！”
“傻丫头，那是得不到爱情的女人才那么说的，亲情？还没享受过爱情就直接变成亲情，你不冤呐？我都替你冤的慌！”
季天兰点点莫离的额头，翻身躺在她身旁，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突然开口问。
“莫离，你初恋时多大？”
“你怎么突然问这一个？”
“唉，个个都嫌我年龄大，爷爷那天还说，人家像我这么大的，如果生孩子早点，孩子结婚再早点儿的话，没几年就可以当奶奶了！”
“呵呵，哪有这么夸张，这又不是旧社会！我二十一岁生阳和青，都已经是很年轻很年轻了！”
“对啊！我二十一岁的时候，我想想啊，刚去法国留学，法文很难学，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哪儿有时间交男朋友，更别说结婚生孩子了！”
“是啊！如果没有怀孕，我那一年已经在大学里了……”
季天兰看到莫离的神情突然黯淡了下来，立刻调转话头。
“别扯其他的，老实交代，你初恋的时候多大？”
“初恋？十六岁！如果那算是初恋的话！”
提到初恋，莫离的少女心爆棚，脸颊一片粉红。
“好呀，你个臭丫头，那么小就早恋啦！”
“其实就是我单相思，人家根本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
“哈哈，你记得那么清楚，应该很有意思，来来来，说给姐听听，姐对这种事情最感兴趣了！”
季天兰立刻起身，盘腿坐在床中间，饶有兴致地催促着莫离继续说：
“那一天，我是爸爸去参加一个晚宴，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参加那种宴会，求了好久爸爸才肯带我去，到了那里，我除了好奇，还是好奇……”
莫离闭上眼，开始回忆起十六岁那年的那场邂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