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砸了,都别砸了,我们重新去做!”掌柜的心疼地跑了出来,这些东西的花多银子才能补救回来啊,不过没关系,他们还可以赚回来的,只要将这些客人给留下来。
有家酒这里的动静并不小,隔壁的茶上,荀梧怜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在他对面坐着的正是赵掌柜。
“听说他们用的是一种罂粟的东西,能让人沉迷其中,平常人察觉不出来,安沐却能一下子分辨出来,太厉害了。”
荀梧怜的目跟随着下面那在旁边看着的小姑娘,有些赞赏,“是个奇子,今日是准备将这酒铲除掉了。”
赵掌柜附和道:“可不,他们也是倒霉,偏偏来了古枝镇抢生意。”
两人对视一眼,荀梧怜说道:“他们跟吕家有关系,但吕家,我们暂时不能动。”
以他的脾气,知道是谁之后保准动手了,可王府那位说,不要打草惊蛇,等他来解决。
要是他来得晚了,这小姑娘被坑了的话,可就有意思了。
看戏的人不止他们,还有别人,但有家酒的掌柜却不知道,他去了后厨,让人拿出那锅汤水,凑近闻了闻,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不是之前那锅,你们是不是拿错了?”
后厨是个鼻子不太灵敏的人,会做菜,火候掌握得也不错,就是味道做不到致。
听掌柜这么一说,他使劲闻了闻,还是没什么觉,“我天天都是用这锅的,没变。”
外面吵闹的声音没有停止,掌柜的心急起来,“不管了,你们先重新做菜,我去拿点过来。”
也许是今天弄汤水的人忘记加了,他回头要是知道是谁,一定立马将那人给赶出去,净给他添乱。
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找到了东西,他如释负重地转,整个人的笑容就垮了。
“原来东西在这啊,掌柜的,宁某还像跟你讨教讨教,怎么把客人招待得这么好呢。”翩翩公子,拿着一把扇子,即使是寒冷的天气也不觉得突兀。
宁丘白站在掌柜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宁丘白,你怎么在这?”掌柜表面上装出镇定,心里却慌乱无比,东西也被他放在了后,“你说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还有,你竟然私闯我的房间,就不怕我去衙门告你吗?”
宁丘白笑了笑,“自是怕的。”
掌柜的有底气了一些。
“但我又没犯什么事,所以不怕,倒是你,恐怕要小心了。”
掌柜的心里一,“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四就出现了几个捕快将掌柜的压住,那东西掉落在地上,有香味。
“就是这?”已换上捕快服的苏祥看起来格外帅气,他的刀就架在掌柜的脖子上,只要一个不慎,就能让掌柜的人头落地。
“啊!”挣扎中,苏祥还什么都没干,掌柜的自己就划出了一道丝,他慌乱起来,“别杀我,我什么都说,别杀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能在衙门说清楚你的所作所为,吴大人便可饶你不死。”
掌柜的颤抖着体,“好,好,我说,我...呃!”
不知从哪来的利箭刺穿了掌柜的咙,鲜直溅,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张开也合不上了,整个人僵地倒了下去。
“谁!”宁丘白扇子一收,赶据利箭来的方向追了过去,苏祥握刀,也是追了上去。
剩下几个捕快面面相觑,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个也算历比较多的,赶回神道:“快,去找吴大人,酒也要封锁起来!”
几人连忙分工合作。
而追出去的宁丘白也在用手里的扇子攻击着那前面穿着黑正在逃窜的人,只可惜那人比他的武功要高得多,他压就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