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又加了把火,“娘啊,你说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我们好过,这么多银子不拿出来孝敬您,竟然大手大脚地花出去了,眼里本就没你这个娘。”
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飞了,杨氏头顶都冒烟了,转对着安老就骂道:“我说是个赔钱货没说错吧,你看看,银子拿去给别人了,都不给我们这些老东西用,他个不孝的东西,再这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
“住!”相比杨氏的怒火,安老在意的却是他们过得好不好,原先他还在担心没房没田的他们怎么过日子,没想到,一转眼他们田和房都有了,他的好孩子们,都不会继续过着以前那尽欺压的日子。
他开心,他高兴,听说他们还与大房断绝关系,他牙都要笑松了,好,实在是太好了。
“没将你当做娘?你昧着良心说什么不可理喻的话,这些年,什么时候忘记过我们,是你,是你一直赶着,现在终于把赶出去了,你却想到是你儿了。”
杨氏张着,没想到安老居然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话,直接跑到他面前扯着他的服,“你个老糊涂,那可是好几百两,他们手上说不定有更多的银子,人家好吃好喝有大房子住,我们就要在这破院子里吗?”
安老指着,颤抖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许手,就算他们有银子,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杨氏气急败坏,“从我肚子里爬出来,是我生的,的所有东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连银子都不知道送过来,你还惦记着,好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然后搬去和他们一起住大房子?”
“你,你,不可理喻!”再狠的话安老也说不出来了,急火攻心,他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这可吓坏了杨氏,但里却还骂着,“都怪那赔钱货,你个老东西又出事,老大,快去喊大夫!”
“喔,好。”安永忠这才移动脚步出去找大夫了,不仅要给安老看,也顺便给他婆娘看看屁。
常氏咬着牙,盯着那昏过去的安老,只希他就这么与世长辞,进了棺材里面,杨氏站在这边,怎么说,二三房是与大房断了关系,可是没与老院断关系,有这层缘在,凭着杨氏的撒泼,用孝来施压,他们永远都逃不出的手掌心。
一番折腾,安老被杨氏弄到屋里的床上,常氏也艰难地爬起来进屋子里旁边的床上趴着。
“哎哟,这都出来了,府那帮子人,是想要了你的命啊。”安老昏倒是常事,以前他们都是自己解决的,只是这次杨氏也慌了,才让安永忠去请大夫,毕竟请大夫也是要花钱的。
常氏总算舒服了一些,趴在床上回头看着杨氏,“娘,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那钱必须拿回来孝敬你和爹,顺便重新修葺我们的院子,有了那银子,我们后半辈子都不用不干活了。”
杨氏自己也是个没本事的人,那些银子对来说充满着,常氏说的不错,有了银子,也可以过那种富贵人家的生活了,再也不用在这破院子待下去,不仅如此,村里所有人都会羡慕。
看了眼安老,眼有些犹豫,“可这老东西,本就不准我去动他们,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娘!”常氏打断道:“咱们不告诉爹不就行了,二三房现在住在镇子上面,我们不知道体位置,但他们的田还在村里,咱们守聚待土就行,他们一回来就逮住,邻里各一宣扬,他们还不乖乖把银子递过来。”
杨氏没什么文化,但也认识几个语,一听自家大媳妇连语都说错,出嫌弃的意味,“那是守株待兔。”
“哦,呵呵。”常氏尴尬一笑,“娘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