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倒吸一口气,这位王宝儿还真是不一般。没有结讨好书意不说,反倒还和书意商量两年后和离。
真是……太有新时代的思想了。
从这儿看不清楚王宝儿的容貌,但从看到的容貌来猜测,王宝儿怎么也该是位人儿。
啧啧啧,瞧书意怕的那个样子,仿若王宝儿要怎么了他一样,明明他才是男的。
唐夕月忽然发觉白泽那炙热的眸,侧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无声的说道,“你怎么了?看到书意亲发春了?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人儿?”
白泽闻言宛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什么迤逦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又是无奈又是头疼,唐夕月说的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胆,“我没事。”
唐夕月哦了一声,也没有再管白泽,继续看戏,今晚的好戏真是没辜负大晚上的跑来吹冷风看戏。
白泽抬手了眉心,他刚刚也不知是怎回事,竟会有那种想法,太奇怪了。定是因为书意亲的事,导致他奇奇怪怪的。他吐出一口浊气,抛开脑海中各种念头,站在一旁吹冷风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他总会不自觉的注意唐夕月的一举一动。
屋里。
书意听到王宝儿的那番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问道,“什……什么?”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王宝儿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娇俏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可爱,“老娘说,两年我们两个相敬如宾,分房睡,在外人面前做相亲相爱的夫妻,两年后和离。老娘我,包括我家人不会贪你一样东西,也不会借你的名头做什么,和离后我带走自己的嫁妆就可以。”
“放心,在外人面前老娘会给你留面子的。”还憋屈呢,莫名其妙的被赐婚两次。
头一个还好,是钱府的三公子,好歹还能反抗一下。这次被赐婚摄政王的贴侍从,连反抗都不能反抗。
摄政王手握大权,连陛下和太后娘娘都得让着摄政王,一个小小的侍郎嫡哪里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嫁给书意,避免因为自己而牵连家人。
唐夕月抬手着下,这个王宝儿还真是与众不同,是真的不打算借着书意的名头为家族谋什么利益,也是真的打算两年后和离。
王宝儿是个聪明人,清楚借着书意或者白泽的名头为家族谋利益的后果是什么。更清楚,书意是白泽的贴侍从,不是一个小小的王家可以得罪的,也不是可以耍横的。
“真……真的?”书意一脸的惊喜,无法相信幸福来的如此快,“你确定?”
“确定。”王宝儿说道,“我不愿嫁给你,你也不愿娶我,我们两个在一起只会为怨偶。况且,以我的子不适合做你的妻子。两年后,我们两个和离。我和我家不贪你的一丝,我们两个立字据两年后和离就可以。”
书意这下确定王宝儿说的是真的,开心得不得了,“好,我们两个立下字据,两年后和离。”
两年后就能摆脱王宝儿,想想就觉得好幸福。再则,这两年王宝儿不会打他,这才是最重要的。
唐夕月的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朝白泽招了招手,又手指了下屋里,无声的说道,“派人给书意说一声,服药。”
白泽来到唐夕月的边,轻咳了一声,“不太好吧,毕竟书意和王宝儿这种况。要不,再等些日子?”
他实在是不想再害书意。
之事他看得很彻,即便是两相悦,也终有一日会变心,两相悦抵不过时间。男子会因为子容衰老而变心,子会因为权势而迷花眼。
是最麻烦的,此生他不愿要,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