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有什么奇怪的。唐夕月成年了便可嫁人,她再怎么懦弱也是宣平侯府唯一的嫡女,这次也是为她挑选夫婿。”
“说的倒也是。就唐夕月那性子,谁家娶了谁倒霉。宣平侯府又没多大的实权,就一个世袭的侯爷,还是祖上用军功换来的,比不上洛城有点儿实权的大臣。这一代的宣平侯……”
这人摇了摇头,其他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一代的宣平侯要能力没能力,又是个好高骛远重利自私的性子。若不是有丞相这个亲家,今日哪里会来这么多人家,都是给丞相面子。
‘唐夕月’在后院和女眷交谈,她神情自若,没有丝毫的怯弱,大大方方的,仪态端庄,引得各家夫人,小姐纷纷称赞她和钱氏,心里却十分疑惑。
唐夕月不是性子很懦弱吗,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钱氏笑着谦虚,眼眸底的暗光一闪,她的决定果然是最正确的。
及笄礼的时辰快到时,白泽三人才到宣平侯府。
摄政王白泽的到来,令宣平侯唐兴极其兴奋和倍感荣幸。
所有人跪地迎接白泽后,他面无表情的走到首位坐下,唐夕月和春芽站在他的两侧。
唐夕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所有的来宾,将所有人的神色收入眼底,也看到了很多女子对她和春芽的羡慕嫉妒恨。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怕是从今天起,她就会有数不尽的麻烦和危险,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想找白泽帮忙的原因之一。
太招桃花的男人很麻烦。
唐兴也不敢多和白泽说话,昂首挺胸的招呼来宾。
来宾们看到白泽来参加‘唐夕月’的及笄礼,各有各的思量。
吉时一到,‘唐夕月’便如同众星捧月帮来到最中间。她微微抬着头,很是享受众人的羡慕嫉妒的眼神,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媚。
还不等赞礼说话,春芽突然一个轻功出现在‘唐夕月’的面前,点了她的穴道,单手捏着她的下巴。
‘唐夕月’又怒又惊,双眸喷火的瞪着春芽,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这个贱婢!
她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除了白泽和唐夕月以外的所有人惊呆了,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后,来宾们纷纷看热闹,心里猜测白泽今日来是不是砸场子的。
“摄政王,不知小女哪里惹到您了?”唐兴强忍着怒意,朝白泽行了一礼,脸色极其难看。
丞相钱文博微微眯起眼,深深的瞥了眼‘唐夕月’,阻止了自己的妻子崔氏,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钱氏的心里莫名有几分不安,左眼皮得极快,仿若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这件事她做的极其隐蔽,除了万妈妈和侯爷外,再无其他人知道,摄政王不可能知道的。
白泽并未理会唐兴,淡淡的瞥了眼春芽。
春芽的另一只手在‘唐夕月’的脸上摸了几下,随后往外一扯。
刺啦一声……
这一惊变令来宾们震惊又受到极大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