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曹怀如何百思不得其解,圣旨已下,他必须前往江南一带。很长一段时间,他暂时无法回到城。
这道圣旨,自然是白泽请裴初心下的,为的是帮唐夕月解了麻烦。
至于江南一带的播种完,曹怀能不能回到城,还不好说。
白泽在唐夕月的院子里观察大棚,他对大棚十分好奇,每次来都要仔细观察。他进大棚里,温暖的觉让他觉得很舒服。
大棚里有六七个大花盆,每一个都栽种着抗好的药材,长势各不相同。有的刚刚冒芽,有的还没有冒芽,看不出到底活没活。大棚的几个角落里分别放着炉子,每个炉子的不远各放着两株常青树。
常青树的一些树叶上还有水珠,是刚刚下人按照唐夕月的吩咐洒的水。
白泽细细的观察了每个大花盆,每个花盆里的东西应该都是活的,至于能不能长起来还不好说。唐夕月似乎是用这种办法来试花盆里的那些东西能否在冬天生长,这办法不知是如何想出来的。
如果真能试功,对古宋国有极大的好,冬天也能栽种粮食,粮食的产量又能翻倍。
听到掀开帘子的声音,他瞥了眼,见是荣玉林便收回了眸。
“你别失,琉璃县主在钱老夫人那儿谈事。”荣玉林很是无语的说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弄不明白琉璃县主做这个有何目的。”
白泽没理会荣玉林,他也只是有一个猜测,体是不是还不能确定。
荣玉林也不在意白泽不说话,他向来如此,除了在唐夕月面前会话多外,在其他人面前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德亲王那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你就不担心?我看他盯着水泥的事,似乎也没派人查水泥是谁想出来的,我总觉得不对劲,这不像他的子。”
“有人在帮他。”白泽说道。
“可有查出来是谁?”荣玉林说道,“我倒是真好奇,谁会帮德亲王。”
“德亲王如今名声尽毁,为一个卑劣又狠毒的小人。除了和他一条绳上的蚂蚱的蚂蚱外,其他的人家皆是纷纷远离他。在这种时候,还会有人帮他,不是他手底下的谋士吗?”
“不是。”白泽说道,“裴玄曾收到过一封信,之后便‘安分’下来,我还没查到写信的是谁,此人做的很小心。”
“你都查不到的人,足以说明此人是早已安排好所有的事。”谁有这个能耐在白泽的眼皮子底下帮德亲王?“会不会和针对琉璃县主的是同一伙的人脉?”
“说不准。”
“这倒也是,毕竟我们没有更多的线索。听说苏鎏炀开春要来找你?”
白泽眼眸底的暗芒一闪,唐夕月早就想见苏鎏炀,和他讨教医术,他不喜唐夕月和苏鎏炀见面,怕苏鎏炀会借口带走,“不知。”
荣玉林抖了下体,抬手着下,笑得十分恶趣味。瞧瞧,他不过是提起了苏鎏炀的名字罢了,白泽便跟什么似的,冷气不要钱的往外冒。多半,是唐夕月想见苏鎏炀一类的,白泽吃醋而不自知。
为苏鎏炀默哀一秒钟。
以他对白泽的了解,苏鎏炀开春能不能来城还说不好。极有可能,从此无法在踏足城。除非,唐夕月没有在城。
“苏鎏炀对帮你那个人可是万分兴趣,你是知道他的子的。”荣玉林一说完,明显觉冷了不。或许,苏鎏炀是关键之人,让白泽明白自己对唐夕月的,“我觉得你见见苏鎏炀为好,在某一方面对你有极大的帮助。”
白泽没理会荣玉林,在唐夕月对苏鎏炀的兴趣没有消失前,苏鎏炀绝不能出现在城。
唐夕月回到自己院落时,便得知白泽和荣玉林在大棚里。进大棚看了看况,又给常青树浇了水,“你们两个不在屋里待着,跑这儿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