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可真是有趣。白家的事她的知道一些的,是春芽和她说的。没有白沂源的允许,这对母女是绝无可能悄悄离开白家宅院的。
白沂源这是打算一箭多雕啊。
那对母女来到白泽的面前,柔柔的福了一礼,像是没有看到唐夕月一样,“见过王爷。”
“表哥……”白莎莎刚柔情的唤白泽,他一个冷冷的眼神看来,她便被吓得一张脸惨白,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
方氏嗔了眼白莎莎,这孩子也太着急了一点儿,“王爷怎不到白府来坐坐,老太爷常念着您呢。”
“哟,你们是没见到我家姑娘吗?”春芽冷冷一笑,“我家姑娘站在这儿,你们却故意忽略,奴婢倒要问问白总督,白府的教养在哪儿。”
白莎莎在唐夕月的面前丢了面子,正无处发泄,闻言不管不顾冲到春芽的面前,甩手便想给春芽一个耳光,“贱婢,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方氏淡淡的瞥了眼,满眼的不屑和嘲讽,丝毫阻止的意思也没有,“王爷,您身份尊贵,可不能随便和什么阿猫阿狗来往,免得玷污了您的身份,总有那么些阿猫阿狗算计您,您得小心些。”
唐夕月单手握住白莎莎意图打春芽的手,一脚重重的踢在白莎莎的肚子上,用眼神阻止了白泽动手,“当着我的面辱骂我的奴婢不说,还要打我的奴婢,一个妾室还敢骂我这个县主。给本县主到白家问问,谁给一个妾室和庶女的胆子的!”
“是,姑娘。”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是暗卫。
茶楼里有不少的客人,见状围在茶楼的门口看戏。因为有白泽在,围观的人没一个敢说话。
天冷,街上几乎看不到人,所以没有人围过来。
白泽见唐夕月要玩,便由着她玩,一眼都未看方氏母女俩。有他在,这两人伤不到唐夕月的。
他得好好和外祖父谈谈,再有下次,他不会念旧情的。
春芽切了一声,方氏和白莎莎以为这里是白家的地盘吗,这里可是洛城,姑娘可是陛下亲封的二品县主。方氏和白莎莎是知道姑娘的身份的,以为自己算盘菜,故意羞辱姑娘。
不得不说,方氏和白莎莎太自大,两人在白家的地盘骄纵多年,早已骄傲自大,忘记自己的身份,以为可以在任何地方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