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唐夕月说道。
在唐夕月和白泽离开茶楼雅间后,白沂源恢复了自己平日的模样,面露威压,“箐箐,你对琉璃县主有何看法?”
冰清赶忙推了推白箐箐,“小姐,老太爷在问您话呢。”
白箐箐被吓惨了,哪里还听得到白沂源的问话,连唐夕月三人是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陷入恐惧中无法出来。
冰清看到白箐箐这样,告罪道,“老太爷,小姐被吓坏了,请您谅解。”
白沂源不意外的嗯了一声,单从这一点上箐箐便比不上琉璃县主。站在泽儿身边的女子,一定要足够狠心,胆识够大,有过人的谋略,箐箐这三样都没有,即便是嫁给泽儿也活不了多久。
他吩咐下人带着方氏母女俩,领着白箐箐主仆二人回了白家的宅院。
一回到宅院,他便吩咐人唤白浩过来。
前厅。
白沂源坐在首位,方氏躺在地上继续装昏迷,白莎莎反复数次疼晕又疼醒后,因为惨叫连连而被下人打晕,白箐箐主仆二人回了自己的院落。
没多一会儿,白浩来到前厅。
当他看到方氏母女俩的惨状时,吃了一惊,不禁问道,“爹,这是怎回事?”
方氏听到白浩的声音,刚想假装醒来求救,忽然想起自己做的事和唐夕月曾经说过的话,吓得继续装晕。老爷向来疼她,只要她躲过老太爷这边,到时随便向老爷诉苦几句,她的好日子便还在,莎莎的仇也能报。
唐夕月这边刚回到钱府,便收到白泽派人送来的信。她将汤婆子抱在手里,拆开信来看,看完挑了下眉。
春芽很是好奇,笑眯眯的问道,“姑娘,王爷写的什么呀?”
“方氏被发卖到最下等的勾栏院。”唐夕月将信交给丁妈妈烧毁,“白莎莎被送到家庙清修。白沂源趁此机会将方氏母女俩这些年做过的事,包括证据拿给白浩看,敲醒了白浩。有了这次的教训,以后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性白浩不敢再轻信女人的话。”
“白箐箐被吓得说胡话,迷迷糊糊的发热,请了大夫。”
白沂源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他没有想到的是,白箐箐如此不经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