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把木盒交给丁妈妈收好,“你不到白府过年?”
“我派了书意过去。”白泽的意思就是,他不到白府过年,在钱府过年,“明日我再过去。”
“从某种意义上你比我还可怜。”唐夕月说着可怜,实际并不可怜白泽,“好歹我还有外祖父他们陪着,而你往年都是一个人过的。”
“习惯了。”从懂事起,他便明白自己是孤身一人。虽然外祖父他们是他的亲人,但也许是他生性薄凉,始终无法融入其中,认为自己是外人,“今年有你陪我过年,我很满足,希望年年如此。”
“你的愿望不该是古宋国早日解决内患吗?”这混蛋,又在无意识的撩她,好在她不受影响。
“那并非我的愿望,是我的责任。你的愿望是什么?”莫名的,他有几分紧张和不安。
唐夕月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的愿望啊,不是和你说过吗,成为最有钱的人,游遍所有地方,潇洒自在的活着。”
“倒是你的作风。”
白泽和唐夕月有说有笑,时辰倒也过的快。
钱府众人不意外白泽会在年三十来钱府,因为白泽几乎是每天都会出现在钱府,风雨无阻。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白泽用了晚饭还不离开,和他们一起包饺子,似乎是打算留下来一起守夜。
包饺子是唐夕月提议的,她的意思是大伙儿自己包更有趣,也混时间,以往都是下人们包的。
钱文博瞥了眼熟练包饺子的白泽,似是随口说起,“摄政王不到白府守夜?”
钱华不停的用眼刀子射白泽,想将他射成窟窿,这个狼崽子太讨厌,他们一家人团年,他来凑什么热闹,赶紧滚到白府那边去。
“明日过去。”白泽一直都知道钱府众人不喜他来见唐夕月,却始终没查明是为何,这点他很是疑惑。
唐夕月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赶忙转移话题,“我们在饺子里放上几个洗干净的金疙瘩,谁吃到金疙瘩就说明谁明年要发大财。”
钱文博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不愿意因为白泽而闹得过年不愉快。
“夕月,发大财的不应该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