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单手捂着脸,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明明以前,和白泽相得都好的,他不会说这些话,也不会做什么无意识的事。不知从何时起,这混蛋就开始无意识的时不时。
难道在他的心里,朋友之间是这样相的?
不不不,白泽和荣玉林就不是这样相的,他们两个是普通朋友的相。
因为是个子?
白泽厌恶子不是什么,而对他不像那些子对他的态度。又因为他在这里待的舒服,所以会这样?
也不对啊。
唐夕月想不明白,想得头都大了,恼火,穿越来第一次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要是白泽是个寻常的员,还可以让外祖父收拾了他。但关键是,白泽是古宋国手握大权的摄政王,连皇帝和太后都拿他没办法,更别提外祖父。
白泽这会儿不敢说什么,安安静静的陪着唐夕月。见似乎被什么所困扰,眉眼之间不自觉的染上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到底是怎么了?
之前都没有什么的,这突然之间怎会这样?
莫不是钱丞相他们和唐夕月说了什么?
这是最有可能的。
他要不要单独和钱丞相谈谈?
或许,他应该找个机会,单独和钱丞相谈谈。
唐夕月烦恼了好一阵,觉得有几分口干才结束自己的思考。想不通,暂时放下,等过完年再来慢慢想这个问题。好好的一个年,就这样被白泽完的破坏了。
“晚上你到白府拜年吧,免得白府众人因此迁怒到我上。”
“明日你陪我到白府拜年可好?”白泽放低了段问道,“若是你不愿意,我明日一个人过去拜年。”
唐夕月刚想拒绝,忽然想起一件事,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白沂源此次来城,除了见你,和你一起过年,试探你是否会娶白家的儿,试探我以外,还有什么目的?”
“最主要是来城与我过年,其次是为白箐箐挑选合适的人家。”白泽走在唐夕月的左侧,“再有是看白楠,也就是我的大舅舅是否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试探你是因为我,以外祖父的子,会考虑你是否会威胁到白家。”
唐夕月明白的点了点头,如果白家的儿能嫁给白泽,那么白家会走向一个新的繁荣。如果白家的儿不能嫁给白泽,白沂源试探,是看是否会对白家产生威胁。
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一样,男之普通的友会被误解,古代更是如此。
男之间稍微走进一点儿,便会被认为是有什么男之。
“还在生气?”白泽问道。
唐夕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再生气也是一个人生闷气,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气着自己,和白泽也说不通。
“那你明日陪我到白府拜年吗?”
唐夕月白了眼白泽,“我和白府无亲无故的,和你只是普通朋友,跟着你到白府拜年算怎回事,外人会怎么认为。外人会认为,你是打算要娶我一类的,带我见白府的人,我可不想传出这些流言蜚语。”
白泽听到娶我两个字时,脚步一顿,心底划过什么念头。但那个念头太快,转瞬即逝,他没有抓住,细想又想不起来,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事。
娶唐夕月……这个主意想着还真不错。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非要娶亲,娶唐夕月为妻过一辈子好了,至是唯一不一样的,他待在边很舒服。
“不会的。你不愿意去,我也不想去白府拜年。”
唐夕月回到屋里坐下,春芽奉了茶,端起茶杯啜了口茶,觉得嗓子好多了,吩咐道,“春芽,大棚里再加点儿水,太干了。”
“是,姑娘。”春芽福了一礼,退下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