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因为自己亲爹的原因,厌恶,又因为那些有着各种目的接近他的子而不愿亲,从不认为自己会动心,自然不会往方面想。
即便白泽往方面想了,他也会否认的。在他看来,他和唐夕月是朋友,哪有会对自己朋友动心的。
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后日的宫宴你要参加吗?”
白泽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会参加。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要如何和钱府打好关系。钱府向来不喜他,很防备他见唐夕月,要和钱府打好关系很难。但,再难也得和钱府打好关系,这是第一步。
“我猜也是。”唐夕月是要参加宫宴的,白泽向来是唐夕月在哪儿,他在哪儿。
现在要找白泽,找到唐夕月在哪儿,基本就能找到白泽。
翌日,唐夕月洗漱一番,穿了一淡的正装,也没有化妆,用过早饭后带着丁妈妈准备坐马车前往白府。
和丁妈妈刚走出大门,便看到了白泽常坐的马车,顿时明了,上了马车,丁妈妈坐在外面。
“等了多久了?”坐在马车凳上,脱下大氅,“怎不进去?”
白泽将热茶递给唐夕月,“刚来。”
接过茶杯啜了口,哦了一声,昨晚特意了解了一下白府后院的那些人。这次跟着白沂源来城的妇孺,除了早已丢了命的方氏和白莎莎……
白府是不会允许方氏和白莎莎活着的,之所以那般做是做给外人看的,好换白府一个好名声。没过几日,方氏便因为不了折磨而自杀,白莎莎则是不小心跌落山崖。
这一切自然是白沂源派人做的。
还有白箐箐,仍在病中。上次白泽吩咐暗卫划画白莎莎的脸,对白箐箐的刺激太大,导致好不容易退热后却病歪歪的,一直无法康复。
再有个,就是白沂源的妻子——林氏。
林氏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代子,以夫为天,将白府的后院打理得很好。很宠爱白箐箐,也很疼爱白泽,期盼白泽能娶白箐箐,也曾和白泽说了好多次,最终因白泽离开白家,不再回白家而不敢再提。
林氏是正五品的诰命。
这次到白府,可有的闹了。
唐夕月的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今年的这个年还真是不一样,所有的事都到一起了。这些事之所以到一起,与白泽脱不了关系。
但并不单单只是因为白泽的原因。
有因就有果。
因是,和白泽的易。果是,如今的况。
唐夕月和白泽来到白府,在白府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前厅,见到了刚到的白沂源。
“白大人。”唐夕月笑盈盈的福了一礼,示意丁妈妈将礼送上,“一点儿小小的心意,还请白大人不要嫌弃。”
“琉璃县主说笑了。”白沂源面染浅笑,将礼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请坐。”
他瞪了眼白泽,这个臭小子,琉璃县主不来白府,他就打定主意不来了吗?
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
白泽当没看到白沂源的那一眼,和唐夕月坐在左手第一个,第二个位置,白沂源坐在首位。
丁妈妈站在唐夕月的后。
白沂源刚准备说话时,林氏带着丫鬟走了进来,他眉头一拧,“你怎来了?”
“老爷。”林氏福了一礼,瞧见白泽,面慈爱的笑意,语气听着责备,却满满是宠溺,“你这孩子,年三十和初一怎不过来?箐箐一直念叨你,你们表兄妹该多见见面,以后也好相。”
像是没有看到一旁的唐夕月一样。
唐夕月淡然的端起茶杯啜了口茶,白府的茶不错。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角噙着一抹浅笑,仿若在看一场小丑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