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是真没想到,林氏会愚蠢到这种地步。这人养尊优又被人捧着多年,难道会连最基本的危不危险也分辨不出来了?
谁都看得出来,局势不利于林氏,却还认为太后是在帮。
真是一出彩的戏。
林氏扯出来,这出戏更彩了。
白泽微微蹙了下眉头,见唐夕月看戏开心,他的心一下就好了起来,所有的烦忧全忘却。林氏不着急,一会儿有的。至于白府……还是安安分分的当个平民的好,以免还做出什么自以为是的事来。
钱文博这会儿已想好要如何收拾林氏和白府了,敢当众骂夕月,他会让白府好好还债的。
钱府其他人也是恨不得弄死林氏,碍于是宫宴而没有做什么,用愤恨的眼神盯着林氏。
裴芮儿瞥了眼唐夕月,见看戏正开心,暗暗松了口气。若是琉璃县主不开心,指不定会闹出多大的事,好歹还是过年期间。
皇帝裴初心摇了摇头,这林氏真是在作死,且还是在推白府去死。亏得林氏是在白府的地盘上住,若是住在城,白府只怕早已不存在了。
太后罗氏已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冷冷的盯着白沂源和林氏,“这可真是一场闹剧。白大人,白老夫人口口声声说白箐箐和摄政王是投意合,又说是因为某个小蹄子的原因才导致摄政王没有娶白箐箐。”
“那哀家倒要问问白老夫人,你口中的小蹄子指的是谁?”
白沂源慌忙磕着头,砰砰砰的磕头声在大殿中响起,声音有几分颤抖,“求陛下,太后娘娘,摄政王恕罪,是贱口无遮拦,绝无此事,绝无此事。”
原本林氏这个蠢货不辱骂琉璃县主还好,但却当众辱骂琉璃县主。这下,白府能不能活下来还不好说。
“请白大人到一旁坐着。”裴初心吩咐道,“朕得好好问问白老夫人,这件事也得弄明白不是。”
当即有两个太监上前,一人一边架着白沂源到白家的座位。
白沂源朝白泽投去哀求的眼神,但白泽却是看都没看一眼,摆明了自己的态度,白沂源一口腥甜涌上咙。完了,完了,白家完了,毁在林氏这个蠢货的手里了。
白箐箐听得晕厥了过去,的婢冰清掐了人中才救醒,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祖母这是鬼迷心窍了吗,到现在还没看清局势。
太后罗氏给宫婢使了个眼神,当即有两个宫婢上前架着林氏站起来。
林氏的左脸微微有些许肿,足见白沂源那一掌有多用力。
“白老夫人,朕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确定白箐箐与摄政王投意合多年的?”裴初心语气淡淡的说道,“朕不喜欢听假话。”
林氏听到假话两个字,颤抖了一下体,大脑一瞬反应过来,一张脸迅速惨白,“不……臣妇……臣妇……”
泽儿和箐箐再是投意合,也不该当众泽儿,泽儿的子向来不喜有人强迫,否则当年泽儿也不会离开家里。
“母后,还是您来吧。”裴初心说道,“好歹白老夫人是个妇人。”
太后罗氏嗯了一声,“给哀家掌,何时林氏肯说话,何时停下来。”
林氏一听张,吓得双一软,急急忙忙的说道,“我说,我说,我都说。”
皇宫里掌可不是用手,而是用板子一样,掌大小的东西来掌,是真的可以把人的脸打烂。
唐夕月抬手轻轻拍了拍白泽,颇为同他。这会儿算是真正明白,白泽在白府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有这么一个唯我独尊,又自以为是,强迫谁娶谁,谁嫁谁的外祖母,没谁得了。
林氏是用宠爱的名头,来实施自己的独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