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罗氏朝唐夕月招了招手,面容慈爱,“夕月到哀家边来坐。”
当即有宫婢端了椅子放在太后罗氏旁。
“是。”唐夕月福了一礼,来到太后罗氏旁的椅子坐下。
各个人家一看到这种形,对唐夕月有了新的认识,太后娘娘不是一般宠琉璃县主啊。
白泽瞥了眼太后罗氏,心里有几分不爽却没表现出来,唐夕月是坐在他旁边的。
“丞相快请起。”皇帝裴初心和蔼的说道,“不知丞相要朕为琉璃县主做什么主?”
“谢陛下。”钱文博行了一礼后站了起来,手指了下林氏,“初一那一日,白府下帖子,请夕月初二到白府做客。昨日,夕月与摄政王到白府,谁知竟被林氏辱。此事,摄政王可以作证。”
林氏灰败着一张脸,后悔自己太冲动,仍是不认为自己的认知有错。
太后罗氏拉起唐夕月的手,轻轻拍了拍,“和哀家说说,昨个儿林氏说了什么。有哀家给你做主,别怕。”
唐夕月坐在椅子里,将大多数人的神收眼底,心里颇为慨。难怪古代当权者喜欢坐在高位,不仅视线更好,还可以看清很多人的神,满足当权者高高在上的心理。
“也不是什么大事。白老夫人见到我不行礼也没什么,我这人也不讲这些,太后娘娘是最清楚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他人的事,“只是……昨日我喝着白府的茶不错,便向白大人讨要一些。谁知,白老夫人说我没见识,是乡佬,我这才气得吩咐丁妈妈掌了白老夫人的。”
不人哗的一声,林氏这可真是在找死,竟敢这般侮辱陛下亲封的琉璃县主。
“你做得对。”太后罗氏看林氏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哀家很想知道,林氏你是哪里来的胆子,敢侮辱陛下亲封的琉璃县主的,是白家给的胆子吗?”
白沂源和白箐箐吓得来到殿中间跪下,砰砰砰的磕着头。
“太后娘娘,老臣绝没有这个胆子。”
“求陛下,太后娘娘恕罪。”
林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唐夕月这个小蹄子,用下作的手段迷了泽儿不说,还敢和太后娘娘说这些,真后悔没有早点儿弄死这个小蹄子。
“给哀家弄醒林氏。”太后罗氏吩咐道。
当即有宫婢拿来冷水,泼在林氏的脸上。
刺骨的冷意瞬间将林氏冻醒,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妆容画得如同鬼怪,整个人看着有几分吓人。
“摄政王,你看要如何理?”太后罗氏看向白泽,之所以这般问,是想看白泽的想法。
白泽来到林氏的面前,眸戾的盯着,语气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本王不是你手中的棋子。我在这里最后说一次,此生我绝不可能娶白家的儿,我连白箐箐是谁都不曾记住,何来两相悦一说。”
白泽第一次用这副模样看林氏,被吓得几乎失,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恐惧如同黑夜里蔓延上来的水,早已将淹没,在水里不停的挣扎,却无法挣脱出来。
到底做错了什么?
没有做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府,为了箐箐和泽儿好。
“我与白府再无一丝关系。当着陛下和太后娘娘的面撒谎,又诋毁琉璃县主,白家也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陛下认为如何?”
“摄政王说的是。”裴初心不得这样收拾白府,一是白府当总督多年,和土皇帝差不多,威胁着他。二是白府和白泽的关系,他是不愿白府和白泽有更深的牵扯的,“德公公,传朕的旨意,罢免白府一家的职和诰命,等年后会有新的总督到任。”
“是,陛下。”德公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