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表面没有什么,仍是笑盈盈的,心里却是警惕了几分。还真是有几分后悔,把要到海边的事告诉了白泽。原本,是打算到了海边后,再寻个机会藏起来,这样外祖父他们就不用为多打算,外祖父和外祖母也不用高龄辛苦奔波。
谁知,白泽不声不响的派人查了到海边的路线和况。
要到海边,必须得避开白泽和他的手下。
“我是有这个打算,等开春再到海边。不过,我大舅舅和三舅舅今年要亲,我不一定能去得了,再看吧。对了,我刚刚忘记问太后娘娘,打算何时嫁儿。我外祖母忧心这件事呢,明日离宫前我问问,外祖母也好准备亲相关的事宜。”
“钱宏正今年就要亲吗?”钱华今年要亲是肯定的,珍玉公主那边等不了,毕竟珍玉公主已十七岁。
“不确定。”唐夕月耸了下肩,“看我外祖母的样子,应该是会在今年让大舅舅亲,大舅舅那边得有妻子来照顾,妾室始终不好。”
“主要是,我外祖母担心那些妾室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而且,也想我大舅舅有个儿子什么的。”
白泽明白的点了下头,“明日我将到海边的路线图给你。”
钱宏正是钱府的继承人,不出意外他的儿子也是钱府的继承人。要是他没有儿子,便由二房或者三房的儿子来继承钱府。或者他的儿子各方面不行,也无法继承钱府。
“行。”有个海边的路线图也好,到海边要方便很多。
至于摆脱白泽和他手下这件事,暂时不用着急。大不了,到时给白泽他们找一堆麻烦,趁机溜走便是。
况且,以的能耐,要溜走也不是什么难事。
麻烦的是,给铺子和酒方子。
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白泽查出来藏在哪儿。
这些都不着急,慢慢计划就是。
唐夕月见白泽没有离开的意思,挑了下眉,揶揄道,“你还不走,难道是打算对我行不轨之事?”
白泽闻言轻咳了几声,耳子渐渐泛红,表面强装镇定,没有多余的绪表,却是不敢看唐夕月,“没有,想问问你大棚的事。”
他这属于没话找话,但他也确实是想了解大棚的事。最重要的,他是想和唐夕月多待一会儿。
“大棚还不确定试功没。”唐夕月没有发现白泽的异样,主要是的注意力在书本上,没怎么看白泽,“得等到开春后吧,那些药材的况长得还不错,能不能长大还不好说。别看现在长得好,随时有可能会死。”
白泽明了的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真打算二十岁嫁人?”
“假的。”唐夕月瞥了眼白泽,戏谑道,“这么关心我的婚事做什么,莫不是你打算娶我?”
白泽很想说是,话到了边他又咽了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得解决好钱府对他的不喜,但他又不甘心这样放弃,于是试探的说道。
“如果,我说如果,我说是呢。”
唐夕月一听轻笑出声,翻了页书,本没将白泽的话当真,认为他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麻烦才想出这种办法的,“摄政王,我们两个是朋友,你好意思对朋友下手?”
白泽抿了抿,他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拿唐夕月当生死之,也不知为何会产生这些,说是男之又不像。
可能是觉得好,想独占吧。或者是因为,嫁人后,他要见就没这么方便了。如果他娶了,可以随时见到,钱府的人也不会说什么。
“我可不会嫁给你,一,你不是我中意的类型,二,你边的麻烦和危险太多,我是脑子有坑才会嫁给你。再怎么说,我也要找个中意的人嫁。你想找个人当挡箭牌,其实白箐箐是个很好的选择,可惜事闹这样,你不可能娶白箐箐。这也没什么,城所有人家的儿任你挑,你可以好好的选个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