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拜访钱府的人家不少,这些都与唐夕月无关,她缩在自己的院落里休息,查看大棚的情况,写吃食方子或者在小厨房做吃食,亦或者是配置药丸,倒也不算空闲。
初四,白泽要忙摄政王府的事,基本没来找唐夕月。
但在初五这一日,他一大早就来钱府找唐夕月。
唐夕月自是知道白泽是担心白府的人闹事,过来给她扎场子的,“这可是钱府,有我外祖父他们,谅白府也没这个胆子。你的事忙完了?”
一天没怎么和唐夕月好好待着,白泽的眸光几乎是跟着她在走,眼眸中有自己都不知的眷恋,“差不多。”
感觉像是很久没看到她了。
很想她……
这是真的。
之前几乎每天和她待在一起,倒不觉得有什么。因着有事一天没怎么和她待在一起,便很想她。
这是不是心动?
白泽眼眸底的暗光一闪,等苏鎏炀来到洛城,一切便知分晓了。
唐夕月见白泽一直盯着她看,用很是古怪的眼神瞥了眼他,“看什么,莫不是你真打着娶我当挡箭牌的打算。”
“没……不是。”白泽也不知该如何说好,他是想娶唐夕月,却没有拿她当挡箭牌的打算。
唐夕月朝天翻了个白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说人话。”
“我可告诉你,别打我的主意,我是不可能嫁给你,当挡箭牌的。绝无可能,你想都不要想,给我多少钱都不可能。钱再重要,也没有小命重要,我这人很惜命的。趁早收回你的那些心思,找其她女子。”
白泽默默的不说话,他是不可能娶其她女子的,娶唐夕月还有可能。前提是,他要攻克钱府,想明白自己对唐夕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唐夕月见白泽不说话,抬手轻敲了一下椅子扶手,警告道,“我警告你,不准打我的主意。别以为是摄政王便可为所欲为,惹毛了我,小心我毒死你。”
白泽继续沉默,唐夕月是讨厌他身边的那些麻烦和危险。因为他的关系,给她带来不少的麻烦和危险。
她说归说,不会真的对他下毒的。
见白泽还是不理自己,唐夕月懒得再说。只要白泽敢打她的主意,她定会下毒毒死这东西的。
她是疯了还是傻了,才会帮他当挡箭牌。
巳时(早上9点——11点)过一点儿,白沂源带着林氏和白箐箐来到钱府,向唐夕月赔罪,且带了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