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高兴这会儿觉得命根子不疼了,满心的惶恐不安,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一张脸煞白,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琉璃县主的凶残,他是听说过的。
“给我把这里照亮一些。”唐夕月说道,“越亮越好。”
钱府的家丁赶忙找来不少的花灯,和钱府的主子一起拿着,也分给围观的人。
约莫十来分钟后,这里亮得宛如白昼,将所有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更照清楚了柴高兴满脸的恐惧。
白泽想不明白唐夕月要做什么,却没有阻止她,相反很赞同她的任何做法。
唐夕月在钱府家丁找花灯的时候,吩咐春芽找来了一把匕首。
匕首这东西,暗卫随身携带,春芽从摄政王府的暗卫那儿拿了一把好的给唐夕月。
唐夕月拿着匕首掂量了掂量,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拔出匕首来到柴高兴的面前,将匕首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柴高兴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坐在地。若不是书意提着他,他早已跌坐在地。
他的双腿直打颤,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瞪大了一双眼,眼珠子跟着匕首转,满眼的惊恐,生怕唐夕月一把抹了他的脖子。
这会儿,他是真的后悔调戏钱琪,无比后悔今日出门了。
欢喜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忙不迭的跪着朝唐夕月磕头求饶,“琉璃县主,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家世子这一次吧。您放心,我家世子一定按您的吩咐办。”
钱凌和钱华对看了一眼,以夕月的性子,不会当众做处理了柴世子的,他们再看看。
白泽深知唐夕月不是要处理了柴高兴,而是另有打算,他大概猜到她打算做什么了,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唐夕月淡淡的睨了眼欢喜,一刀割破柴高兴的衣领,然后又一刀一刀的继续割他的衣服,“瞧你说的,我会做这般残忍又血腥的事吗,污蔑我可是会有很严重的后果的。”
前世唐夕月不知做过多少手术,又是医毒双绝,对人体的构造极其熟悉,要如何快速的用刀脱光一个绑着的人的衣服,她也是有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