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一看安伯侯夫妻的神,便猜到他们夫妻俩在想什么,冷笑一声,“安伯侯,安伯侯夫人,事过你们怕是不知吧,我来好好与你们说说。”
他把柴高兴调戏钱府二小姐钱琪,差点儿调戏了珍玉公主,又打算仗着安伯侯府不道歉等等的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安伯侯夫妻,没有任何加油添醋,因为很多人看到,可以很轻易的查到。
安伯侯夫妻一听柴高兴差点儿调戏了珍玉公主,两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面惧意。他们只听家丁说,高兴调戏了一个姑娘家,被唐夕月等人教训,要送到小倌倌馆,其余的本没听说。
高兴糊涂啊,怎会惹到珍玉公主。
且听书意话里的意思,敢对唐夕月和钱府出手,安伯侯府也别存在了,唐夕月和钱府是由摄政王护着的。
他们顾着救高兴,帮高兴报仇,却忘记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别说珍玉公主他们惹不起,便是唐夕月和钱府也不是安伯侯府惹得起的。
“两位可要想清楚。”书意说道,“以往柴世子和两位做的那些事,陛下与太后娘娘全记在心里,安伯侯以为安伯侯府可以稳稳当当的活下来吗。”
安伯侯柴林的大脑一瞬清醒,满心的恐慌和不安。以往的那些事……大多数错的是他们,原以为没什么,然而实际却并非如此。
“求求书公子,饶过我儿这一次。”安伯侯夫人吴氏也不是无知妇人,也是听懂其中的厉害关系的,“我保证,我保证高兴绝不会有下次,我们会带上重礼到钱府赔礼道歉的。”
书意也清楚唐夕月并非要真的把柴高兴丢进小倌倌馆,只是要好好教训安伯侯府一家,于是将柴高兴丢在地上。
嘭的一声。
“侯爷与侯夫人最好清醒点儿,下次可不是柴世子一个人遭殃,遭殃的是安伯侯府。”他说完,便离开。
柴林夫妻赶忙带着柴高兴坐马车回安伯侯府,在半路的时候被一个乞丐拦下马车,乞丐给柴林夫妻一张纸条。
“老爷,就这样算了吗?”吴氏很不甘心,又十分恼怒,“若不是我们到的及时,高兴就被送到小倌倌馆了。”
柴林看完纸条,将纸条贴放好,长长的叹了口气,“夫人,你还没明白吗?”
“是高兴差点儿调戏了珍玉公主这件事,陛下和太后娘娘便可降罪安伯侯府。更别提,琉璃县主深得太后娘娘喜爱,又有摄政王为其撑腰。琉璃县主随便说几句话,安伯侯府便会遭殃。以往高兴做的那些事,陛下和太后娘娘全记着,只等时机到了便发作安伯侯府。”
是他想着要护着自己这独苗苗,却忘了这是在权贵云集的城。
城各个人家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有的人家家世是低,但人家是有靠山的,不是安伯侯府惹的气的。那些人家之所以没说什么,是打算一击击垮安伯侯府。
“以后好好的管教高兴,你也不想侯府出事的时候,众人纷纷落井下石吧。”
吴氏闻言被吓坏了,一个妇道人家,哪里会知晓这些。原以为以往的事早已解决好,谁知陛下和太后娘娘全记着,“那……真不为高兴报仇?”
还是不甘心,高兴可是在众人面前被服,还差点儿被丢进小倌倌馆。
“夫人,报仇的后果是,侯府满门被灭。”柴林说道,“我敢保证,高兴再敢调戏子,不止是高兴会出事,侯府也会出事。”
“夫人还要报仇吗?还要纵容高兴调戏子吗?”
吴氏慌忙使劲摇了摇头,再是无知也是听懂的,“老爷放心,我会好好的管教高兴的。”
柴林心知吴氏宠溺儿子,是管不好的,“明日把高兴送到军营锻炼,这是为了保住他的命,也是为了侯府满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