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也有不少的落雪,昨晚便被下人清理了,一会儿回去可以堆雪人玩。
白泽的心里很焦躁,憋着一股气,脸色与平日冷了两分,不自觉的散发出冷气,却又不知该如何问,眉头蹙得死死的。
雅间里的气氛有几分压抑。
约莫两三分钟后,唐夕月开口,她的第一句话是……
“把钱府外的暗卫撤了,我不是你手中的棋子,我要到哪儿去不由你做主。”她语气如常,神色淡淡的,“以往我不说什么,是觉得你会知道尺度,但如今看来,你拿我当笼中鸟,我到哪儿你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白泽急急忙忙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与你何干?”唐夕月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的话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掌控我。”
“白泽,我早和你说过,我绝不可能嫁给你的,别想着打我的主意。我们两个当朋友可以,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我要到哪儿,要做什么,你都无权干涉。你最好记清楚,你我之间只是朋友,不会越过朋友这个界限。”
白泽的心尖犯疼,密密麻麻的疼痛如同针扎般的。他越发的焦躁,心口那口气也越发的重。
“给你一天的时间,撤了那些暗卫。还有,春芽再向你禀告一次关于我的事,那她就不用再待在我身边了。我给了她两次机会,已是很容忍了。我的性子如何,你是了解的,别挑战我的耐心,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得不到好处。”
“你就这般厌烦我?”白泽的双眸微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唐夕月瞧见白泽微红的双眸,很是不解,他为何这般?“那你告诉我,为何要安排暗卫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白泽一下说不出话来,他是想在第一时间了解唐夕月的一切,知道她在做什么,看她和哪些人接触,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
“换作是你,被人看着一举一动会高兴?”
白泽抿了抿唇,“不会。”
不管是谁,被人看着一举一动,如同囚犯一样,都不会高兴的。
唐夕月会这般恼怒,是他的错。
“我会撤了暗卫,不会再盯着你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