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我打算回去后和夏楠详谈。”唐夕月说道,“因着流言蜚语,有的话不当面说清楚容易产生误会。再则,写信保不准白泽会做什么手脚。”
并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以白泽的子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模仿笔迹什么的,这种人才虽说,却是有的。以白泽的能耐,手下定是有这种人才。
信是写的,但容却不一定是写的。
钱文博明白的点了下头,“夕月,假如你的婚事不,等你大舅舅定亲后你便到海边游玩一段时间吧。在摆脱摄政王和他的手下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给我们报个平安就好。”
如果夕月没有出事,或许他们夫妻俩会同意摄政王娶夕月,还会帮夕月扫平障碍。
但夕月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为此付出的是再无父母的代价,他们夫妻俩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看到夕月陷险境。
他们夫妻俩想为夕月创造一个安安稳稳,和和乐乐的以后。
“我听外祖父的。”也是这样打算的,“摆脱白泽和他的手下我还是有办法的,靠我的易容术是没问题。主要是,和外祖父你们传递消息,怕是我只能报平安,其它的暂时没办法。”
“铺子有你三舅舅看着,一两年不推出新的吃食也无碍,最重要的是你不被摄政王找到。”钱文博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其实,我不认为你和夏楠的婚事能。”
“上次我和摄政王谈过,他说此生只认定你……”
唐夕月的心莫名的跳一拍,注定是要辜负白泽的这份深的。如果,白泽不是摄政王,他没有这些麻烦和危险。不止是会同意嫁给他,外祖父他们也会同意的。
除去白泽的麻烦和危险,还有皇帝和太后那边的。白泽本就手握大权,外祖父手里的权力也不小,若是嫁给白泽,皇帝和太后心里不知会多不安,极有可能会对钱府出手。
就算皇帝和太后不对钱府出手,种种原因之下,也不可能嫁给白泽。
“摄政王此人,他盯上的猎从来没有逃脱过的。这些年,若不是他坐镇,陛下和太后娘娘不会这般安稳,古宋国也不会这般歌舞升平,只怕德亲王早已割据一方,威胁到古宋国的安危。所以,你别对婚事抱太大的希。”
唐夕月是心知这一点的,也没报太大的希,“外祖父,我明白,让您为我心了。”
能最好,不能也没办法,总不能对夏楠做什么,他们两个有夫妻之实吧。
是不介意,估着白泽能把夏楠千刀万剐。
钱文博摆了摆手,“平日对王爷小心些,别被王爷查出来什么。去吧,我理理事。”
“外祖父多注意体。”唐夕月福了一礼,回了自己的院落。
吩咐丁妈妈一些事,要小心一些别被人发现,特别是白泽的手下。
外祖父说的很对,和夏楠的婚事极有可能不了。
应该在外祖母提议给相看亲事时便做这件事的,因为那个时候没发现白泽的心思,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不过,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无法与相中的男子婚,可以躲起来,就不相信白泽的能耐可以通天。
唐夕月每日都会亲自给白泽熬药,换药,今日也不例外。提着一个竹篮,竹篮里装着刚熬好的药和换药的东西来到白泽这儿,见荣玉林还在,打趣道。
“荣公子怎还在这里,酒和铺子不忙吗?”
把东西放在小桌上。
荣玉林朝天翻了个白眼,“琉璃县主,好歹我是挂名的老板,哪有老板一天到晚累死累活,手下轻松的,不然要手下来做什么。”
白泽换了凳子坐下,“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