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实在是烦白泽和荣玉林,也清楚他们两个的目的,闻言冷下脸,抬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吓了所有人一跳,“你们两个,给我滚!”
荣玉林瞥了眼白泽,见他不动如山也不动,面讨好的笑意,“琉璃县主别生气,我也是好奇你和夏二公子的关系。还有,我和白泽是来找你谈之前你遇到的那些事的。”
白泽的心里也很慌,可要他留唐夕月和夏楠单独在一起,他是做不到的,“背疼。”
荣玉林用钦佩的眼神看着白泽,在心里朝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白泽,这一招就是高。
唐夕月顿时就心软了,一口气憋在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很是难,语气有几分生的说道,“一会儿帮你看看。”
夏楠刚从唐夕月那得知白泽为救伤的事,这会儿想起来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摄政王武功高强,边应该有暗卫,怎会伤?
或许是他想多了。
“夕月别气。”他轻声的安抚道,“摄政王和荣公子是找你有事,以后我们两个有的是机会。”
荣玉林嘿了一声,这个夏楠还是个白皮黑馅的,真是看不出来,用这句话来宣示主权。
白泽越发的讨厌夏楠,这会儿是恨不得把他丢出去喂狗,但因为唐夕月在,他没敢做什么,绪也没什么变化,“好,快吃吧。”
唐夕月头疼得不行,以后和夏楠见面,一定要避开白泽和荣玉林,这两人实在是太烦。没理会白泽,和夏楠低声的聊着天。
荣玉林再想,白泽摇了摇头阻止了他。没必要再在这会儿争,真惹怒了唐夕月,对他只有坏没有好,要对付夏楠不着急,有的是办法。
白泽时不时会给唐夕月夹菜,夏楠也会,唐夕月则是时不时给夏楠夹菜,几乎没给白泽夹过菜。
对比很明显。
唐夕月和夏楠谈的是一些书籍的容,两人很聊得来,天南海北的聊,没有聊其他的话题,两人的气氛很是不错,惹得笑声不断。
白泽握着筷子的手不断收,深吸了无数口气才强压住丢夏楠出去的冲动,他是一口都吃不下。
荣玉林看得直摇头,白泽若不是用了苦计,今个儿他们两个准会被唐夕月轰出去。不过,以后唐夕月得知白泽用的苦计,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夏楠离开了锦瑟酒,他的心很是好,并和唐夕月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
夏楠一离开,唐夕月便收起笑脸,用帕子了,眸冷冷的,一看便知在盛怒中。
荣玉林吓得双手举过头顶,一脸的讨好,“我们真的是……来找你谈事的,顺带来吃东西。琉璃县主,你的速度够快的啊,居然快要定亲了,你不是说二十岁才谈婚论嫁吗?”
唐夕月睨了眼荣玉林,卷指重重的敲了下桌面,吓得白泽一瞬坐直体,“荣玉林,再说谎,我把你丢到最下等的勾栏院。”
荣玉林赶忙用双手捂住,满脸怕怕的。我勒个去,唐夕月这招简直不要太狠。最下等的勾栏院,那是没钱的人去的地方,那些子不知有什么病,他可不想早死。
“我就是来看看你见你。”白泽咽了咽口水,“伤口是真的疼,还有点儿痒。”
唐夕月的脸仍是不好看,语气冷冷的,“不要去抓,那是在长。我的事,你们两个最好别管,否则别怪我给你们下毒,毒你们个半不遂。我下毒,整个天下没人能解,就是苏鎏炀也解不了。”
也这个自信。
荣玉林使劲摇了摇头,哇,唐夕月这一招更狠,不是毒死他们,而是毒他们个半不遂。从健康的人到半不遂,没谁接得了这个落差。
“那些事查到点儿眉目。”白泽赶转移话题,“那人极有可能和送信给裴玄的人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