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淡淡的瞥了眼苏鎏炀,若不是唐夕月要和苏鎏炀讨论医术,他又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不高兴,他是不会让苏鎏炀进城的。
“你帮王爷解的蛊毒?”苏鎏炀的侍从南星瞪大了眼,一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吧,你才多大,怎可能解得了蛊毒?”
“没听到人不可貌相吗?”唐夕月瞥了眼南星,“苏神医不也年纪轻轻便被称为神医的,我又为何不能解了白泽所中的蛊毒?”
苏鎏炀的眼眸中浮现些许惊讶,“真是你?”
南星轻哼一声,“我家公子从小学……”
他的还没说完,便被唐夕月抬手打断了,“别和我扯这些。按你这般说,那些老大夫是不是该比苏鎏炀的医术好?自大有要有个度。啊,我没兴趣了。白泽,我回自己院落了。”
说完,便离开了。
南星委实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时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怎会是这样,公子不管走到哪儿都是被人捧着的,连带着他也被捧着。
“南星,到院中跪着,何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起来。”苏鎏炀说道,“我曾告诉过你,人外有人,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医术是永无止境的。就算是比自己医术低的大夫,也能学到很多东西。看来你是被人捧得太多,你以为我是最厉害。”
“是,公子。”南星乖乖的到院中跪着,刚那姑娘最多十六,哪里像是能帮王爷解蛊毒的。
不过,公子说的对,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跟着公子多年,他是遇到过年纪小,毒术却极其厉害的人的。
白泽瞥了眼南星,“仅此一次。”
苏鎏炀很是讶异,王爷的意思是,再有下次,南星便会没命,“唐夕月是你的谁?你竟这般维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如此维护一个人,且还是子。”
“我此生认定的人。”白泽说道。
苏鎏炀震惊不已,随即想到唐夕月刚刚的样子,有几分明白,他走到白泽旁的椅子坐下,“手。真是难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真的不亲,看来是没遇到对的人。”
白泽出手由苏鎏炀为他把脉,眸和了几分。是啊,他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
苏鎏炀把完脉收回手,“唐夕月的医术极其厉害,你体的蛊毒不仅早已清除干净,这些年亏空的也补回来了。只是……你伤了,为何要用那些药,加重自己的伤势?”
“为了留住,想与别人定亲。”白泽说道。
苏鎏炀,“……我觉得你做了一件很蠢的事。凭唐夕月可以轻松解蛊毒的医术,你认为察觉不出来?”
白泽背脊一麻,他倒真忘记这点了。想着留住唐夕月,却忘了的医毒术有多厉害。能从一张别人闻不出药味的纸上闻出药味,自然能察觉出他的伤势是怎回事。
苏鎏炀摇了摇头,“果然不管是谁,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都会变蠢。你多睿智的一个人,也会做这种蠢事,你自求多福吧。”
白泽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以唐夕月的子得知这件事,没有当场发火,只能说明极其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唐夕月给你开的药方,给我看看。”他才懒得管王爷自己做的孽,他来城的目的是和唐夕月讨论医术。
白泽这会儿哪有心思和苏鎏炀再说什么,他表面看起来和平日没有区别,但他是很焦急的。不行,他得和唐夕月解释清楚,不解释的后果很严重。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便往外走,步子很快。
苏鎏炀也不在意,让下人给他拿唐夕月开的方子,“自作孽不可活。”
唐夕月回到自己的院落,便吩咐丁妈妈收拾东西,回钱府。带来的东西不多,一个包袱便能装完,摄政王府的东西是不会带走的。